自从黄棣走后,我每日的生活也就无趣了些,肖梓远有张惊天地泣鬼神的脸,终也算是看久了。我本是那爱热闹的人,可一想起那日花灯差点没被那些姑娘们瓜果砸死,就得感慨还是这里安全些。
虽说这里的姑娘更不要命些,会直接拿自己砸…,当然手疾眼快的肖梓远是不可能被砸到的,我就不一定了,万一误伤了呢!
说起姑娘们,倒是有时间想想青染姐姐了,她为何要挟持我?那个我隐约中有些印象的神仙姐姐又是谁?
黄棣倒是说了,青染姐姐是他的内线,可是黄棣不是没打算杀肖梓远吗?而且总感觉青染不是黄棣的人呐,倒像是神仙姐姐的,如果真的有个神仙姐姐。
“如今下了山,你倒也常常会想些乱七八糟的事了。”肖梓远如是说。
“认真点。”肖梓远的声音听的我背后一凉。总会神出鬼没的,也不知是不是想吓死我。肖梓远侧身来到我身边,好吧!我承认我不看他不是因为有些看腻了,只是不知怎么的,看他时心中总是不太安生。
师父说了,这可是走火入魔的前兆,我可要小心些才行。但说来奇怪,为何只有在见到肖梓远的时候心中才会有这般走火入魔的感觉呢?
难道!肖梓远这寒冰破有问题?
“胡想什么呢,抬起来。”肖梓远握住我的手,一种奇怪的触感流向胸口,我手一抖,几乎将手抽出来。可是被肖梓远握住后,哪里是我能抽出来的?师父说若是心中由此感,必是要走火入魔了,我心中直念静瑜经。
“认真些。”肖梓远正说着,轻轻的抖动手腕,另只手扶上我腰间。
“冰之坚,不可破,水之柔,不可躲…”如此重的剑也不知道为何他使起来就如此的灵巧,我望着肖梓远抖动着的似雪白的腕,谁能想到这样一双手居然是用来杀人的呢,倒是诗酒风流更合适些。我被肖梓远催动着,脚下有些不稳,像是在空中飘着,双脚蜻蜓点水的落在地上,像是在舞蹈般。
一套剑法肖梓远比我轻盈多了。心不在焉的想着,突然感觉腰间传来一阵力,应是这一套已经带完了,我被肖梓远推了出去了。
可恶就可恶在我刚刚心思完全不在这剑法上啊,肖梓远突然一推,我只觉得左脚绊上了右脚。完了完了,屁股可别开花!下意识闭紧了眼睛心中默念阿弥陀佛。
下一刻,那剑柄却不知怎的突然脱手而去。手被紧紧包住,只觉得肩头一紧,耳边好像有打鼓的声音,有力却有些急促。
慢慢睁开眼睛,鼻尖仿佛要碰到了肖梓远的嘴唇,肖梓远有些僵僵的将脸別过去。我瞟了一眼,本来应该在地上开花的屁股正稳稳的坐在肖梓远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