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腔逐渐被两根粗长得像铁棍的鸡巴填满,黎南的手心又感受到了另一个突起,这太可怕了。
他有时候会不太理解这种事,唯有疼痛告诉他,他还活着。
他的面色惨白如纸,豆大的冷汗从额角流下来,泪痕横七竖八地残余在脸上,他什么也看不见,这更加剧了他的不安全感。
闻初尔滚烫的胸膛贴到了他的后背,明明是极其亲密的肌肤相亲,却只能让黎南害怕,明明离得这么近,却又很遥远。
房间里回荡着难耐的喘息声,闻初尔抓住了黎南的腰,也不管他是否已经适应了,硬得像铁棍一样的肉棒缓缓向外抽出,扯着饱受伤害的穴肉,灵魂都要脱出肉体。
撑得过大的穴口隐隐地流出些许血丝,所有的快感都摧枯拉朽一般的消失殆尽,在他体内抽插的鸡巴像利刃一样狠狠刨开他的腹腔,他唯一能做的只有低下头,进行沉默的哭泣。
他知道自己在流泪,泪珠滑到了下巴上,也许即将落到其他地方,但他已经没有精力去管了,背对着闻初尔也算不幸中的万幸,如果被alpha发现自己在哭泣的话那家伙反而会更兴奋。
闻初尔就是喜欢看他受折磨,黎南知道的。
强烈的疼痛尽管没有退去,但粗硬的鸡巴反复操着他敏感的肠壁,原本已经干涩的后穴逐渐分泌出淫水来,黎南苍白的脸上也开始有了血色,胸口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闻初尔力气太大,抽出来的时候是提着他的上半身,一旦开始往上顶,他就会摁着黎南的腰往鸡巴上坐,两根鸡巴牢牢地堵在后穴里,就算另一根什么也不做,但还是被闻初尔的动作带得在穴里被动抽插,这让黎南倍感压力。
他的双手不知不觉中压在了面前这个陌生男人的腹部,他甚至能感受到肌肉在指尖下跳动,黎南的腰越来越弯,被操得没有一点力气。
闻初尔就着淫水的润滑在紧致的后穴中操得越来越狠,肉体拍击声响得让人羞愧,黎南被操得不住往前趴,可是每次都会被拽着腰拉回来。
alpha的手还不安分地拍着臀肉,将圆润的臀尖打得尽是暗红的掌印,巴掌一落下,黎南便浑身战栗,穴肉也紧紧绞着,被打的臀肉一开始只有火辣辣的疼痛,打得皮肉红肿了,便透出尖锐的爽利来。
黎南的腿越分越开,他已经没有力气了,上半身全部躺在了陌生男人身上,侧头就能听见男人跳动得剧烈的心跳声,像是要从胸膛里跳出来一样。
他总算有了一个可以靠着的东西,尽管是个陌生人,黎南已经没有能力去控制自己的呻吟了,他也不会叫床,声音哑得很难听,但闻初尔很喜欢听,因为alpha又涨大了一圈,快要把他的肚子给撑坏了,后背上也被滴了几滴汗,
龟头顶着敏感的穴肉不住磨蹭,闻初尔爽得呼了好几口粗气,他突然捞过黎南的脖子,掌心压在喉结,逼着他扭过脸。
一张被蒙住大半的脸,哭的稀里哗啦,嘴唇还被咬出血印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