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ta的身上满是情色的痕迹,重重地指痕压在他的腰间,而臀肉也被巴掌扇得通红,大腿根部也充斥着牙印,原先小小的穴口被操成合不拢的肉洞,一张一合地吐出精液来。
不仅仅是后穴,臀缝和胸腹上都是凝着的精斑,睫毛上也沾了些许,以至于他实在是睁不开眼。
好在黎南是一个beta,没注意到狂暴的Alpha信息素之争,也没有意识到自己即将成为争斗的战利品,他的囊袋差不多射空了,好几次被人灌入精水之后只会抖着腰高潮,马眼什么都射不出来,只有屁股流着水。
时远愣在原地,他靠着床头,刚刚才射精的阳物依旧很有份量,半硬着垂着腰间,被淫水浸得水淋淋。
闻初尔的信息素挑衅一般尽数涌出,与他面上显出的平淡不一样,陈酒香气扑到半昏迷的beta身上,占有欲满满地留下气息,时远立即地将先前的信息素驱逐开来。
尽管他们谁都知道黎南是beta,无论在他身上留下什么样的信息素,只要过了几天就会消散。
混乱又狂暴的信息素几乎凝成了实体,不相上下又不甘示弱,无论是时远还是闻初尔,都对对方的信息素满是戒备。
处于风暴中心的人却依旧平常,他的大腿根部还在颤抖,身上红潮还没有褪去,黎南被快感滋养得太甚,显然还是在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时远晃着头,卷土重来的易感期抽走了他浑身的力气,肌肉酸痛暂且不论,光是看着黎南躺在闻初尔怀里就让他足够愤怒,敌意挥之不去。
可他没办法动弹,该死的,时远突然有着冲出去把那些药全部砸碎的冲动,但他什么也做不了,只能愤恨地死死盯着闻初尔——这家伙绝对是故意的!
这场没有硝烟的斗争,赢家只会是我,闻初尔好笑地看着自己哥哥的丑态,这蠢货还没有学会如何适应易感期,而那些没用的药物早就对他不起作用了。
对于他故意调整时间,又特意刺激时远这件事,闻初尔没有丝毫愧疚,头脑还很冷静。
他不知道自己看向黎南的眼神多么狂热,掺杂着疯狂的占有欲与破坏欲,他乐于见到黎南的失态,惊恐或者愤怒,怎么样都好,那都很美味。
闻初尔缓缓贴向黎南的耳畔明明知道beta的意识尚未回归,他还是低低地开口:“同为易感期的两个Alpha一起上你,你觉得你会怀孕吗?”
眼睫毛像蝴蝶一样上下翻飞,但沉重的眼皮始终没有抬起来。
舌尖分开薄薄的嘴唇让舌头相互缠绕并交换唾液,与此同时,凶残的生殖器摩擦着颤抖的肠壁,黎南的脸上沾满了各种体液,有他的,也有其他人的。
他的脸和肩膀都压在被淫水浸湿的被褥上,呼吸间尽是淫靡的气味,仿佛在追逐高潮一样,大腿紧紧绷着,被强行扯高的臀部被Alpha的腹肌不住拍着,屁股里夹着堪称恐怖的硕大猛烈地抽插,淫水和精液混合着被带出体内,飞溅到闻初尔的腹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