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头看向他,“你在想什么?我们还年轻,生了一个女儿,下一个说不定就是儿子了。”
她这句话明显是在安慰自己,也在安慰杜明朗,甚至是在乞求。
他们这看起来甜蜜,其实含着软刀子的聊天完全落在骆清宁的眼里,她就站在门外看着这一切。
杜明朗是侧过头的时候看见她的,然后他放下怀里的女人,朝骆清宁走了过来,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
“我原以为你会被母亲送走,没想你回来了,有什么事情吗?”杜明朗满脸疑惑的问见,见骆清宁没回答,又说了一句:“是不是担心嫁妆的事?放心,我过两天就给你送回去,你不必担心。”
骆清宁低头苦笑了一下,笑着笑着眼泪就掉了出来,一下子又哭又笑的,骆清宁情绪完全无法控制。
他们几个人赶到时,看到的就是这个样子,一时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骆清圆想上前,也被骆玉拉住了一下。
骆清圆想骆玉拉着她的衣袖,一定有她的看法,于是也没上前,就站在原地看着这一切的发生。
“骆清宁,请你不要疯疯癫癫,有事说事,有话说话,没话说,没事做,就请离开这里,我们已经和离。”杜明朗蹙眉,眼神里有点不耐烦。
骆清宁抬起手擦了擦脸上的眼泪,看着他,眼神主逐渐变得清明,“其实我早该想到的,你父亲就不是一个尊重妻子的男人,你在他的熏陶下长大,怎么会是尊重妻子的人呢?”
“最让我感到不敢相信的是,你母亲明明是受害者,却还想劝我跟她一样,做个哑巴一样的女人,成全你纳小妾的事,我真的觉得不可思议。”
“幸好你们一家人看不上我,从此以后不必在一个屋檐下生活,我感到感激。”
骆清宁说完,转身就走,再也没有逗留的心思,她这一刻真的看清楚了。
杜明朗被她的态度弄得莫名其妙,一下子有点火大了,“你乱七八糟说什么?我母亲什么是受害者,我母亲生活的这么好,你看不到吗?”
他看起来像是在辩解什么,其实他自己内心也没有多么自信,可他就是这样说了,却只能引得了骆清宁一声嘲笑。
骆清宁回头,冷冷的看着他说:“既然你是这样认为的,那我就祝你幸福,从今往后,我们两个人桥归桥,路归路,见面也不必打招呼,各过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