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冉说道,“表姐这病最好慢慢调养,轻则不孕,重则丧命。”
马氏眼圈也红了,“我早就跟你说了,让你备两个通房丫头,你不肯听,你那个妯娌想要管家,撺掇着你陪着女婿四处经商,你们年轻人没个节制,落下病症还瞒着我。”
冉东儿越发的羞愧,跺着脚说道,“娘亲不要说了,表妹不曾出阁,当着她的面说这样的话不好。”
江冉说道,“表姐当我是一个大夫就是了,不需太多顾虑。”
这些家长里短,个中缘由,她不想探究。
便拿了纸笔,“如今先吃着这少腹逐瘀汤,我再辅以针灸,想来不成问题,半个月就能慢慢好转,不过,一个月之后,方能痊愈。”
马氏担心江冉再次辞行,便眼巴巴的拉着江冉说道,“冉冉,过去是我不对,我明天就去跟你母亲斟茶递水,赔礼道歉,你看在我们一家子骨至亲的份上,好好的替你姐姐调理好体,你姐姐一个女人家,脸皮又薄,拖了这么久,也不做声,你若是走了,她就没指望了。”
江冉说道,“舅母见外了,我是大夫,替人治病本就是天经地义,既然接下病人,自然没有半途而废的道理,至于舅母和母亲的事,你们自去处理便是。”
马氏这才落下心来。
江冉看着冉东儿。
冉家对于男孩女孩一样疼有加,并无偏颇之心,冉东儿是嫡长女,出阁之前应该也是金尊玉贵的,如今却过的这副模样。
江冉也是感叹不已。
“舅母先回避一下,我要给表姐施针,舅母留在此处多有不便。”
马氏这才离去。
屋子里只剩下江冉和冉东儿。
冉东儿子颇为高傲,如今依旧有些拉不下面子。
江冉看在眼里,有意矬锉冉东儿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