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声忙替公子分辨,“江姑娘说了,她并不会真的学医,只是想叫江大夫看看,她并不比别人差,等这势头过去就好了。”
这些并不重要。
徐太守本就不太中意江家这门婚事,如今不过寻了一个理由罢了,他挥了挥手,“不必再说了。”
无声知道公子口不能言,她只想替公子多说几句,听到徐太守挥手打断,到底不敢再说。
徐望谦单膝跪地,做着最后的争取。
徐太守看他这个样子,也是满脸的无奈,“快起来,你看看你现在成了什么样子!满脸颓废,何曾有往昔的半分样子。”
往昔?
往昔是什么样子?
徐望谦唇边浮起一抹讽刺的笑意。
那时候的他也是意气风发的翩翩少年郎君,更胜过徐望月现在。
可是现在的他,口不能言,看不见前途和光明,便是连最后的期望也没有了,与人最基本的交谈也没有办法做到。
他又怎么能成为从前的那个样子。
徐太守说完,就有些暗悔自己语气过重,只吩咐站在一旁的徐望月说道,“扶了你大哥起来吧。”
徐望谦满脸拒绝,依旧是不肯起身。
只听得徐老夫人拄着拐杖扶着连嬷嬷的手过来,声音由远及近,透着疲倦和心酸,“合该你二人没有缘法,我特地去了观音庙,结果那法师只是推托,不肯报出婚期,也就是说,这桩婚事并不合适,也算是你们注定没有夫妻之缘。望谦,还是算了吧。”
徐老夫人是特地赶过来劝解徐望谦的。
徐望谦只是用手在地上写到,“便是如此,我也要强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