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俏皮的话,只有钱小姐一人有胆子说。
钱老夫人半晌才说道,“有什么好想的。”
话虽如此的说,她脑海里浮现一个穿着鹅黄色衣裙的少女,那女孩子面容由模糊到清晰。
渐渐的与江冉重叠起来。
就好像是一个人一样。
她想起来含珠,自幼最喜欢的就是鹅黄色衣服,明艳娇俏。
不知不觉含珠已经走了十八年。
这十八年,她每日里都会梦见含珠,从一开始面容清晰,到现在,早已经变得模糊。
钱家是武将之家,琴棋书画那就是一窍不通,也没人替含珠留下半幅画像。
年纪大了,她已经记不清她的宝贝女儿的容颜。
只是在梦里看见那一抹俏丽的鹅黄色的衣裙,还有触目惊心的红色。
可是昨日晚上,她再一次梦到女儿的时候,浮现的竟然是江家姑娘的容颜。
钱老夫人什么也没说。
不知不觉的又过了三日。
这一日,天色雾蒙蒙的。
清水镇比起广陵更加清爽一些。
下了雨,天气微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