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言默了，看着手中天山雪莲，手一握，一团白色火焰升腾化了它，拿出寒玉瓶子装下。看着这一切的苏黎世，惊的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你，你”
斯言冷眼看了他一眼:“你的命真不值钱！”说完离开。
苏黎世震惊之余也想起他是直接飞着带他上来的，有些害怕，怕他是妖，可现在他手里有他要的东西，咬牙跟上。莫名的这一路，他再也没感受到冷，风雪虽然大，却一点也刮不到他身上。隔个五步左右，就是斯言，一身单薄青衣，头上戴着围帽，如误入凡尘的仙人，这让他联想到了鬼医。
【你要帮他吗？】
【不，这个我要炼药。】
【那你还问那么多。还生气。】
【生气？】
苏黎世跟着有些累了，他吃的吃完了，喝的水也没了，要低头挖雪吃，突然前方扔来东西。接手一看是一壶酒。
“谢谢。”他的手脚早就冻僵，现在虽然好了，却还是有些冷的僵硬，刚刚都差点没接住。
打开喝了两口，瞬间感觉暖了全身。斯言又叹了口气停了脚步。转身来到了他前面，手里多了一枚丹药，一样粗暴的捏开他的下巴喂了进去。然后又转身开始赶路。
苏黎世瞬间感到全身温暖，僵硬的身体全好了，苏黎世看着他眼神有些复杂。这个人明明抓了自己，却放了他，现如今又救自己。他好像欠他的也挺多的。
苏黎世毕竟身子骨不行，没吃喝很久了，虽然喝了酒，也吃了药，还是撑不住晕倒了。不过倒在了斯言的怀里。
苏黎世醒来时发现还在天山雪地，不过身子很暖，胃也很暖和，像是吃过东西了。头居然枕着斯言的腿，斯言就那么闭眼休息。他的双手被握在他的手里。
眼皮微动，睁开眼看着他:“醒了？吃点东西吧。”
苏黎世起身就见斯言给他递过一片荷叶，上面放着热腾腾的烤肉:“只有蛇肉，将就着吃吧。”
“你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