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言慢慢清理程浩宇的下体，然后抱着他去给他洗了澡，然后自己出了门。门口站着阮玉赫。
“完事了？”他本来早上八点多过来的，本来要敲门，可却隐约听到了程浩宇的求饶声。然后他就没有敲门，在门口站着。他感觉若完事，斯言可能又会一个人出去。
斯言神清气爽:“嗯。”微微点头:“走吧，去商场。”
“你不休息？”这精气神…火旺啊，都不累？昨晚他离开的时候还没到十点吧，这都快中午了。看了一下表，嗯，十一点十二分。
“不需要。”斯言一身休闲服，手里的戒指是那天买的比较中性的那一对儿。看他戴在无名指，阮玉赫挑眉:“那走吧。”
车上，阮玉赫开口问:“你还有什么不会的？连黑客都做得到。”
“生孩子。”
“什么？”
“生孩子不会。”
“咳，你真会开玩笑。”
斯言心情好的不得了，微微挑眉:“有什么问的赶紧问，趁我心情好。”
“昨晚，你真有把握出来？”
“嗯。”
“怎么出来？你都没枪。”他们可没给他配枪。
“任何东西都可以当武器，比如”说着斯言手里多了那房卡，抵在他脖子:“我从不挑武器。”
“枪快。”
“还是那句话，一枪崩不死我，分分钟得死。”斯言收回房卡，往后一坐:“别怀疑，我说过我想离开就能离开不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