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在哪儿?”文锐询问着刘夕默新住址。而电话一头,刘夕默微低着头并未回答。
文锐:“我来拿伞。”
最后刘夕默还是松了口,报了地址。
窗外已经开始下雨,还刮起狂风。刘夕默走到窗前把窗关严实,防止雨水飞溅。
突然刘夕默察觉没对,面向外面这堵墙有问题?!
建高房造墙一般用的钢筋水泥是实心,雨水浸打不会有任何问题。而现在刘夕默面对的这面墙声音很响,像是空心木板。刘夕默挪动着腿往后了一步,抬起手敲了敲着墙面。还真是木板!!!
刘夕默心里发悸,床靠近外墙很近,木板受潮韧度降低,人一旦若不小心靠上去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刘夕默立刻给房东打去电话,可房东电话却始终占线。而且是那种明明打通,却又突然占线在忙,这明显是把电话给挂断了。刘夕默一气之下,把手机摔在了床上。
现在怎么办?说什么也不能在住这里太危险,可钱已经交了还不知道拿的回来不。
其实这件事也怪自己,当初看房就该敲敲外墙。可自己也没想到,住房外墙是用木板建的,这房东心也太黑。开始看房时还觉得房东挺好,现在想来看走了眼,真是越想越气。
拿出行李箱,刘夕默开始收拾东西。今晚只有先到外面宾馆住一晚,明天在联系不上房东,那就只有报警处理。
床上的手机又响了,刘夕默郁闷的拿起手机一看,是文锐又来的电话。刘夕默接起电话,拿起文锐的伞出了房屋锁上门,便出门下楼去给文锐把伞送去。
因为这里路窄,文锐车不好开进来就停在外面街口,而文锐就站在车旁等他。刘夕默站在楼下屋檐下,他手上只有一把伞就是要还文锐的那把。他不好冒雨送,就让文锐自己过来拿。
刘夕默是真觉得文锐有病,下雨天开着车跨半个城就为取个伞。
看着文锐自己就打把伞,站在雨中等他,刘夕默很想骂他。刘夕默现在的心情是糟糕到极致,因为房子又因为文锐。
一连串烦心事压得他心里难受,却又找不到发泄口。可他不能对任何人发脾气,因为事后他一定会后悔觉得愧歉。
文锐撑着伞走了过来,他斜眼看着刘夕默身后那栋居民楼,眼神中无不嫌弃。刘夕默厌恶他这眼神,像是他面前站着个恶心至极的东西。
把伞递给他想让他快点离开,但他并未接而是直接绕过刘夕默,把伞收了要上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