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向北闻言微微一怔,继而皱起眉头:“是沈叔的继女。”能和他媳妇儿扯上关系,他几乎不用多做推理,就想到那惹人嫌,极度自以为是的无脑女,十之八九是他那位准岳父的继女。来
自京城,又有着不错的家世,在此刻能被她媳妇儿特意用那么一句话强调身份,说实话,他将无脑女和准岳父的继女挂钩,真没什么悬念可言。“不错,一下子就被你道明身份。”叶夏满是
柔色的亮眸中笑意萦绕:“数日前我爸有对我仔细说过他这十年来在京市发生的事,其中就有提到他那位有名无实的第二任妻子,同时有提到那个女人和其前夫生的女儿,及其在与我爸的婚
姻里,生下另一个男人的孩子。从我爸所言中,他那位有名无实的妻子最是护短不说,且很是纵容自己的儿女。譬如拿刘海琼来说,进咱们县机械厂工作前,因和多名男孩子暧昧不清,引起
那些男孩子争风吃醋打群架,一人断只胳膊,一人断条腿,据说都会落下后遗症,为免被这两男孩子的家人报复,刘海琼的妈通过娘家的关系,将女儿送到西北前夫的老家避祸。”
“原来是上梁不正下梁歪。”陆向北语气轻淡,黑眸中看不出任何情绪。“这话不过分。从那母女俩做出的事来看,都喜欢抢觊觎别人的男人,喜欢威逼利诱,一样的恋爱脑,为达目的不
管不顾。”优秀的男女,容易吸引异性目光,令异性心动,本是很正常的事儿,但若是在明知对方有主的情况下,不知收敛自己那份心动,要剑走偏锋去追求自己所谓的爱情,那么这种人的
三观无疑存在问题,不讨人喜欢。敛起心绪,叶夏眼神戏谑:“不管身在哪,你身边都少不了烂桃花,还不止一朵。”一听亲亲媳妇儿这话,陆向北嘴角抽了下,想出言否认,却又清楚知道
,媳妇儿并不是无的放矢,一时间,他神色难免有些尴尬。错开叶夏的视线,握拳掩唇轻咳数声,待感觉满身不自在消散些许,陆向北方重新将目光聚焦在亲亲媳妇儿异常清丽的脸上:“在
我眼里心里从来都只有你一个。”随便什么桃花,又是有可能的话,他是真想有多远离多远,别说沾染上,哪怕是瞧一眼,他都嫌费眼睛。所以,那什么烂桃花,绝对不是他有做错什么,纯
属无妄之灾。
叶夏轻笑:“好强的求生欲。”陆向北俊脸微热,便听到媳妇儿含笑的好听嗓音再度响起:“其实你大可不必如此紧张,毕竟没人比我更了解你,又岂会把那乱七八糟的事往你身上扯,放
心吧,我对自己有的是信心。”本安安静静地听着,熟料,听到叶夏用“我对自己有的是信心”做整句话收尾时,陆向北心神一紧,脱口就来了句:“我特别担心你哪天不要我。”叶夏被逗
得捂嘴低笑,免得静夜里,笑声传进院里,传至尚未入睡的家人耳中。“净瞎想!”收住笑声,叶夏嗔眼男人:“我是那种不负责任的人吗?”“不是,但你太过有耀眼,在哪都不缺异性关
注的目光。”陆向北柔声说着。叶夏给其一个白眼儿:“这说的是你吧?!我向来低调,身边似乎好像不曾有一朵烂桃花。”闻言,陆向北委屈脸,小声嘀咕:“是没烂桃花,喜欢你的全是
桃林中开得最盛的桃花。”黑眸中染上幽怨之色,落在叶夏眼里,禁不住又轻笑须臾,而后,她摇摇头:“就咱俩的情况而言,实在不适合说这么肉麻的话。”陆向北面部表情恢复常态,目
中神光潋滟,柔声说:“我是在配合你逗趣。”只图你开心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