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爷爷,太奶奶画得可真像咱们,您瞧,这画上的您和您长得一模一样,还有弘皙哥和我,也和画上的我们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似的。”弘晖感叹,他最最喜欢乌库妈妈,最最崇拜
武库妈妈,就是皇玛法和皇阿玛、皇额娘都得排在乌库妈妈后面,从记事起,乌库妈妈在他心里便留下极深的印象。他记得乌库妈妈给他讲过的每个故事,记得乌库妈妈教他写字,给他讲做
人的道理等等,反正乌库妈妈在他心里没有什么不会的,特别特别厉害,比原先坐在龙椅上的皇玛法和现在坐上皇位的皇阿玛都要厉害。好吧,其实他皇阿玛是除过乌库妈妈第二厉害,在他
心里。
弘皙在弘晖音落后跟着附和:“弘晖弟弟说得对,太太您画的真得和我们很像!”康熙眼里满满都是惊讶和赞叹:“娘,儿子记得您学油画的时间并不长,没想到,这画技却已然如此娴熟
,要儿子说,那些个洋人画师若看到娘今日画的这幅,必自惭形秽!”知道嫡母的学习能力不是一般的强悍,但这学油画,就他所知,嫡母似乎、好像仅学了数月,可成果却显而易见。“爷
爷,我爹说太奶奶学习什么都特别快呢!”弘晖稚声说着,目中难掩对叶夏这个太祖母的崇拜。“你爹都说的没错。”康熙点头说着,还不忘把叶夏早些年前利用短短时间学会满语、汉语,
及学会医术等事儿道出,听得弘晖和弘皙看向叶夏的眼神越发崇拜不已。“好了,那些有什么好说的,”叶夏脸上倒看不出异常,心里却极其不自在,她说:“就咱们家,哪个学东西不是学
得很快?”她既有过目不忘的能力,又活了不止一世,在书画和语言等方面,自然不像他人似的从零学起,甚至有的完全没有去学,是直接拿出来用的。譬如中西术、书画造诣、商业头脑…
…这些在经历过前面两世后,都烙印在她心底,由着她随意应用,因此,被康熙连连赞叹,被俩小无比崇拜地看着,她免不了脸热。
“娘您无需谦虚。”康熙丝毫不认为他在夸大其词,而弘晖和弘皙亦没觉得他们的皇玛法有夸大其词,在二人眼里,他们的乌库妈妈确确实实很厉害,这是他们打小就听阿玛说的呢!“爷
爷,我阿玛没少在孙儿面前说起您好学,还说您不管是学汉人的东西还是学洋人的东西和太奶奶一样,学得特别快。”这话是弘皙说的,弘晖在弘皙身旁站着,连连点头:“爷爷,我阿玛也
时常在孙儿面前这样说起您呢!”康熙闻言朗笑出声:“你们这是等着我夸赞你们对吧?”弘晖和弘皙又是摆手又是摇头,就听康熙笑说:“你们太奶奶前面说了,咱家的人学东西都很快,
而你们刚才用你们阿玛的话夸赞我这个爷爷,很显然等着我开口夸你们阿玛,接着夸赞你们。”见俩孙孙脸庞涨红,依然摇头摆手,康熙续说:“没必要否认,你们各自的阿玛还有你们的诸
多叔叔在读书和骑射方面,个个出类拔萃,可见他们脑子灵光,学东西快着呢。”微顿须臾,康熙眼神慈爱,看着弘皙、弘晖这俩最疼爱的孙儿又说:“听尚书房的师傅们说,你们哥俩和你
们那些兄弟在读书和骑射上天赋也相当不错,学东西快,记得牢,没少得师傅们夸赞。”弘晖和弘皙面露不好意思,想说些什么,张了张嘴,在康熙的大小声中和叶夏宠溺和蔼的目光中,终
难为情地没有做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