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个可能,皇贵君穆云愈发烦躁,拿起矮几上的酒壶直接往喉中官。
“主子您不能再这么喝下去了。”
青萝上前规劝。
“走开!你们全给本宫走开,本宫这会不幸看到你们,一个都不想看到!”
摆手像赶苍蝇似的轰走青萝青梧,以及在旁伺候的其他宫人,皇贵君手中一松,被他窝在手里的酒壶瞬间脱落,毫无意外,酒壶落地摔得粉碎。
瓷器制品哪里经得起摔,许是觉得听响声能解闷,皇贵君在手中酒壶摔碎后,挥手打翻近旁置物架上的一枚装饰用的花瓶,
接着但凡能摔碎的瓷制品,全被他给扫落在地。碎响声在殿内响了好一会方停息。
瘫坐在榻上,皇贵君穆云手捂双颊,喃喃:“我真得很没用么?为何我从小到大都在努力,就是比不过有的人好运在身?我究竟有哪里做得不好呢!”
对于皇贵君穆云在寝宫的发疯行为,嘉宁帝听到宫人禀报,除过无奈叹息,就是着福春传旨内务府,
回头给锦云宫补全被皇贵君摔碎的那些瓷器。而陆向北闻知皇贵君穆云在寝宫发疯,丝毫没放在心上,他忙得很,可没工夫去关注皇贵君的闲事。
“爹爹,你这是要种什么啊?”
“土豆。”
“土豆?它是做什么用哒?”
“一种成熟后能用来填饱肚子的农作物,产量很高。”
“那澜儿和爹爹一起种成吗?”
“爹爹本来就打算叫澜儿来帮忙的。”
陆向北身着一袭布衣,他将衣摆别在腰间,将景仁宫后面一块空地翻了遍,这会儿拎着一竹筐土豆块准备种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