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可可觉得不就是一场伤风感冒嘛,而且还是自找的,怨不得天由不得人,熬个三五天,顶多一周便能够自愈。
但是江大小姐身娇体贵,怎么是一般凡人能够比拟的?
一向身体健康、矫健如猎豹的江大小姐这次病来如山倒、病去那就是遥遥无期了。
“我头疼。”
“我嗓子疼。”
“我要喝水。”
“我没胃口。”
“我不想睡觉,你陪我聊天。”
“我害怕。”
叶可可冷笑几声,连“害怕”这种词汇都从江大小姐的口中蹦出来了,真是怎么看都是那么违和。
不管怎么说,江大小姐就是热度不退,嗓子像是堵上好几块煤炭,沙哑着、哽咽着、卖着可怜。她就是赖上了叶可可,就是窝在她的房间里面不肯走了。
你能拿她怎么着吧?
叶可可迫于无奈,也怪自己心太软,只好认命做个老妈子。
但是在江明雾一百零一次地提出非分要求之后,叶可可还是撂挑子不干了:“我说,大小姐,咱条件有限,您能再开个房间吗?”
叶可可只是觉得对方神烦,她就是需要独处空间,她现在需要创作的寂寞。
人与人之间的距离,不能这么亲密无间。
叶可可嫌弃地看着和衣半躺着的、老神在在的、一脸“不爽你来咬我啊”的江明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