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佳怡马上把资料递了过去,他翻开一目十行地看了一遍说:“可以,没问题。”

    “谢总,你是有什么心事吗?在担心启宁?”她关心地问道。

    “那个臭小子,我再也不想管他了,最好给我死在外面!”一提起谢启宁,他就火大。

    詹佳怡以前在大学时选修过心理教育,谢启宁现在这个样还是谢家对他的教育出了问题。

    “谢总,您别急,对于启宁应该慢慢来。我看他一表人才,也挺聪明……”

    “哎呀,我也不知道是造了什么孽就他一个儿子,还让我这么头疼。”谢振东扶额说。

    詹佳怡走到他身边,帮他按摩肩膀说:“谢总,启宁都是成人了,你把他当小孩一样,上班时一刻不离地盯着他,他肯定会觉得压力太大,才总不敢来集团上班。”

    谢振东听她的意思应该是有办法可以管管他这个不争气的儿子,问:“你有好的办法让他安心上班?”

    “您要信任我的话,我可以帮您带带他,不如把他的办公桌放到办公区去。我会帮您看着他,不过您别让他知道有人还在看着他。”詹佳怡建议道。

    谢振东想了想说:“这倒也是个办法,你就试一试。明天我就叫人把他的办公桌搬出去。”

    詹佳怡继续给他按着肩颈,说:“谢总,还有半个小时就要开会了,您看还需要准备些什么?”

    她等了一会,听他又没了回应,像还有心事,又叫了他一声。

    “哦,你刚才说什么。”

    “谢总,你这还有什么不放心的事吗?”

    谢振东说:“也没什么,就是担心秦天翼那边又会有什么我们想不到的动作。”

    “他还能威胁到谢氏吗?”詹佳怡奇怪地说,“外面不是都传开了,说是秦天翼脑子里长了恶性肿瘤,是绝症,活不了多久。”

    谢振东笑了笑,说:“这些传言不可信,恐怕是他们故意放出的烟雾弹,为年后的竞标做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