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言子归并未相认,如今的他理应是认不出她来的。
“打劫?”言子归目光大大咧咧从她面上扫过,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容。
“若是打劫,你又待如何?”
他问得理直气壮,存了心地捉弄于她,她竟有些语噎。
当年收养的小奶狗,终究是养歪了。
她心头暗叹一声,面上一片严肃,义正言辞:“光天化日之下,公子你若是敢胡来,我便喊人了!”
言子归瞟她一眼,像那死猪不怕开水烫:“若我没记错,你快要与那施言墨成亲了?若被人发现你与我私下会面,你说传出去当如何?”
这小子,比起前些年更加油滑了,在拿话堵她呢。
她也不怂,瞥他一眼:“公子此言,莫不是看上奴家了,要跟我家侯爷抢人?”
一句“我家侯爷”,听得他额头青筋跳了跳。
他眼睛微微眯起,霍地欺身接近,俯首在她耳边低语:“若你愿意,未尝不可。”
宋游鱼:“……”
罢了,竟被堵得喉咙有些上不了气。
毫不客气伸手将他面庞推开些许,她沉着脸喝道:“言将军,请自重!”
“有趣。”他顺势后退两步,目光上下扫她一眼,眸中情绪未明,少许说,“宋大姑娘。”
他唤了声,瞧她防备样子,弯起唇角:“你我之前,可曾认识?”
“不曾。”宋游鱼毫不犹豫作答,“托侯爷的福,今日还是第一次见到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