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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走廊那头,鹊儿的声音传来,怯怯的,带着两分不确定。
“嗯?”神思被打乱,她抬起眼,看向那睡眼朦胧的小丫鬟,“怎的还不睡?”
“奴婢听到院中有响动,以为进了贼。”鹊儿走了过来,看着桌面的茶盏,眼眸闪了一下,“小姐,刚才是有客人过来么?”
关心的事儿还挺多。
宋游鱼瞥她一眼,唇角却是弯了下去:“没错,来了一位贵客。”
鹊儿嘴唇动了动,犹豫着道:“奴婢刚才出门,隔得远瞧见那人身形好像是个男子。”
未出阁的姑娘家半夜私会男子,传出去名声可不太好,甚至于会被老爷拖出去杖打行家规的。
宋游鱼在宫里混了那么多年,早是个人精,哪里猜不到鹊儿心思,眼眸轻眨,微笑:“是施言墨。”
“信阳侯?”鹊儿微微张大嘴巴,不可思议,“侯爷怎么过来了?”
还挑在半夜时段,不怕惹人非议吗?
“许是想我了。”宋游鱼大言不惭,“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迫不及待了。”
她压根不在怕的。
毕竟施言墨方才确实来过。
有心人调查,肯定能查到这一出。
至于赵行泽,那么远距离,他又喜藏身暗处,一个不会武功的小丫鬟哪能看得清楚。
“小姐又说胡话了。”鹊儿扶额,无奈道,“您可是个清白姑娘家,此话说不得,传出去岂不让人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