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知道,你觉得呢?”施言墨神色淡淡的答道。
宋游鱼歪着头想了想,“那可多了,京城有多少想嫁给侯爷的女子,只怕有一半都恨不得毒死鱼儿呢。”
又来,施言墨简直无奈,“你正经一点,事关你自己的性命,怎的还如此儿戏。”
“鱼儿没有儿戏啊~”宋游鱼眼珠一转,“毕竟鱼儿只是一名弱女子,又痴傻了十年,哪有什么机会与人结下怨仇至此?如今鱼儿所有的倚仗,都是与侯爷的一纸婚约。”
“若不是因此……”她一边说着一边又落下泪来,“家里母亲又怎么会容不下鱼儿,明明当初也是她们想让游月妹妹嫁给小公子的,说起来却又成了我与游月争抢侯爷了。”
她说的可怜,但谁都听出来话里的明示暗示,无一不是把矛头对准了段氏。
这般表现实在不算是心胸开阔,但却让人觉得有种孩子气的可爱。
施言墨笑笑,对宋游鱼道:
“段氏刚挨了五十鞭子,至少十天半个月也下不得地的,经此一次,宋家也该学的乖了,你无须如此。”
宋游鱼却挑了挑眉毛,声音里突然带上了一丝讥诮,“侯爷这话只怕是不对吧?”
听到她的语气突然变了,施言墨有些怔然,不等他想自己话里有什么问题,宋游鱼就接了下去。
“侯爷在朝堂上,可不是对敌人这么心慈的。”
施言墨有些不悦,“后宅和朝堂,怎么能相提并论。”
“怎么就不能相提并论了?”
施言墨话音未落,就从珠帘外传来一声中气十足的反驳。
不过这个反驳,施言墨就算是再不悦,也只能乖乖的站起来,前去迎接。
“娘,您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