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牵扯到段氏,段氏脸色顿时大变:“胡说,这件事跟本夫人有什么关系,本夫人根本不认识你,是你自己跟宋游鱼暗通曲款,何故将污水泼到本夫人身上来!本夫人这么做,能得到什么好处!”
“谁不知道大小姐不是你亲生的,你嫉妒她能嫁给信阳候,这才心存报复!”那外男被段氏翻脸不认人的举动刺激到,这会儿心头有怨气,索性也豁出去了,“你身为嫡母,不守家里也就算了,还想法子折腾先夫人之女,倒真是个狠心肠的妇人!”
“贱民!”段氏怒极,伸手去撕他,“谁准许你污蔑本夫人的,今日若是不撕了你这层皮,日后黄口白牙你还会胡说八道!”
到底是一个成年男子,力气哪是段氏比得上的,外男只是随手一推,就将人给推倒开去,他秉着坦白从宽心理,对施言墨道:“侯爷,小人有证据,宋夫人给的那五十两银子就藏在小人家里的床底下,您若不信,派人去搜一下即可!”
知道是一回事,猜测得到绝对证实又是另一回事。
宋仁安闭了闭眼睛,拿出那枚玉佩问道:“那此物怎么回事,为何会在你手里?”
“也是宋夫人给我的,夫人身边的安嬷嬷给我时候,说是陈氏夫人的遗物,老爷看到后一定会明白,到时候大小姐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外男说着,小心看了一眼施言墨:“小人怕到时候夫人赖账,还特意将包着玉佩的帕子收着,侯爷请看。”
他将帕子拿出来摊开,宋家里的人顿时有人小声说道:“那不是安嬷嬷的帕子吗?”
安嬷嬷是宋家的老人,也是段氏的心腹,她会做这件事情,受谁指使还不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