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苑儿听的一脸迷糊,“青天白日的,怎么就给吓坏了,宋大姑娘看起来也不像是个胆子小的啊?”
“是……是听见些闲话……我、我就劝小姐回家去,免得再被人嚼舌根……万一侯爷在意了可怎么办……”
鹊儿抽抽搭搭的话也说不连贯,直用了盏茶功夫才让苑儿明白。
“你是说,宋大姑娘因为害怕名声坏了,万一以后侯爷在意起来,不要她了所以才变得这样的?”
知道人不是发病,只是言语间惊了心,苑儿这边多少有点放下心来,她劝鹊儿道:
“那你可得劝劝大姑娘别怕,咱们侯爷不是那样的人,家里的人都知道,侯爷打小就是认准了什么绝不撒手的那种,虽说我不该说这话,但是侯爷那么喜欢大姑娘,要是被他知道有人串了闲话把姑娘气成这样,可有好戏看了。”
哪知鹊儿一听这话,哭的更凶了。她也不傻,所以刚才可没说出来那话是大夫人说的,但万一让侯爷知道了……左右自家小姐的名声都会更难听了。
这可把苑儿愁坏了,谁知道这主仆两个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再问,鹊儿就只会死命的摇头了。
过了好一阵功夫,甚至都有人来院子里问苑儿在不在了,这才没办法要走,临走还拉着鹊儿叮嘱,说施老太君吩咐过,以后这院子里有缺的短的尽管来说的。
等人都走了,鹊儿才慢慢的止住了哭,想着自己哭成这样,还不知道自家小姐要伤心成什么样子的。
于是打了盆水绞了帕子进屋,却发现宋游鱼的脸色好的多了,此时正坐在妆台前面披散了头发梳头呢。
“小姐……”鹊儿嘴唇嗫嚅几下,想说点什么安慰小姐,又怕再说错话。
宋游鱼见她这样,心里也是有些好笑,她摇了摇头,把梳子向后一递,“来帮我梳头吧。”
如今这副身体满头生的极好的秀发,黑而丰厚,顺滑油亮,实在是连宋游鱼自己都嫉妒的很。
想她做安庆那会,太医院的药方子吃着,各种发油调用,说是头发丝都价逾千金是夸张了,但她的每年的妆饰费用真真是有大半花在头上了。
但头发也还是不好,总被赵行泽笑话她头发若是再黄些,可以远远的去北胡,保证被人认作是当地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