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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侯爷在意这个。”宋游鱼深深盯着他,而后笑了,“没关系,我又不喜欢他,退婚就好了。”
施竹远是他侄子,她若因他退婚,岂不叫外人笑话!
“荒谬!”施言墨将书册重重搁在榻前的小桌上,薄唇轻抿,带着罕有的冷肃。
“宋大小姐,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后果又当如何!”
“知道。”宋游鱼可不惧他一张臭脸,依然笑盈盈的,“不论是什么后果,我都愿为了侯爷去承担。”
这是承担的问题吗?
施言墨感觉眉心有点疼。
他顿了少许,才缓过来,沉声道:“宋游鱼,本侯可是哪里得罪了你?”
宋游鱼一惊。
他察觉出来了?
她面上不动声色,依然懵懂茫然:“没有,侯爷为何有此一说?”
她有些委屈:“游鱼对侯爷一片真心,天地可鉴,侯爷岂能如此质疑?”
施言墨轻嗤,没有看她,长睫如扇,轻眨而过。
“宋游鱼,本侯早已年过弱冠,搁在其他人那里,早已妻儿绕膝。”他敛着眉眼,带着几许压抑的怒气,“本侯不傻。”
宋游鱼闻言,定定看着他好一会儿,噗嗤笑了。
“侯爷自然不傻。”说着,重新将药碗抬起,将药匙送到他唇边,“喝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