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会想。
宋游鱼嘴角抽搐,忍不住瞥他一眼。
赵行泽倒是坦荡:“不是我说你,你做事还真没我谨慎,这些年来捅出的篓子哪个不是我给你收拾的,你就直言吧,我也不怕麻烦。”
宋游鱼有些想笑。
他有心替她兜着,却实在没这个必要。
唇角微微翘起,“不用。”
看他这呆样,她心情莫名好了许多,“我就是宋游鱼。”
她说的是实话,赵行泽却不信,颇为幽怨瞥她:“你到底是信不过我。”
这小气吧啦的,哪里还像个天下第一商行赵当家的模样?
宋游鱼拍了拍他肩膀,“你要是信不过,我如今就再没有可信之人。”
见他形容可见的眉开眼笑,不忍直视呆样,催道:“要施针就快点,施言墨那王八可还在外头候着。”
提到施言墨,赵行泽面上笑容顿时敛起,从鼻孔里哼出一声。
“我倒是忘了这茬。”
他说,“先忍着,待我找到机会,将他整张皮都给扒下来!”
俯身,给床上的鹊儿施了几针。
他虽吊儿郎当,但实在天性聪颖,学而杂,医术倒是真会一些的。
宋游鱼看着他忙碌模样,心头不免唏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