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妈妈想了下道:
“这事说起来还是姑太太自己糊涂犯下的。记得那是二爷十五六岁的时候吧,那会儿夫人就在给二爷开始相看姑娘了,姑太太不知道从哪知道后竟然直接来信和公爷说,要将自己的庶女说给二爷!”
瑾瑶不敢置信地看着方妈妈:
“她想把庶女说给我二哥做正室?”
“可不是!要不怎么说糊涂事呢,这有多少的情分够她败坏的!”
瑾瑶冷笑:
“她是觉得我们家有多卑微,堂堂二等公嫡子只能配她一个庶出的庶出?这等没个长辈做为的不配称为长辈!以后只当一般亲戚走动就是了,左右前些年就不怎么来往了。”
方妈妈没说话,心里则不以为然。
原以为姑太太一根左性能走到底的,现在看来她倒生了个伶俐儿子,现在她家二爷这么出色,想要彻底甩开不太容易呢。
瑾瑶对这个不常见的姑母倒是真生了气,她竟然敢这样算计看低自己天下最好的哥哥,真是恨不能做点什么摔她脸上。
这几天又是累,晚上又生了点气,就有点走困。
最后还是孙嬷嬷出手,按了十多分钟才进入睡眠。
第二天是正日子,主人家一大早就要开始起来准备了。
瑾瑶今天打扮一新,也不嫌热,嫌实心首饰重了,满头珠翠,身着二十四幅裙摆湖绸,手臂上还挽着白纱披帛,乍一看可不真如那天宫仙子一般。
东西人手都是早准备好的,瑾瑶要做的就是最后的全面检查,查遗漏。
没一会儿年姑妈婆媳到了,瑾瑶一看到她心里就腻歪了,如果不是正经日子都想躲了去。
要不怎么说严承松会钻营呢,这不搭上年羹尧了,这几天是一大早就亲自带了母亲、媳妇过来帮忙,不管能不能帮得上,人都在这,让人确实挑不太出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