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卫临是个男人,这点毋容置疑,可能只是他想差了。

    他不确定卫临究竟因为什么原因会恶心干呕,便让卫临伸出手替他把脉。

    脉象往来流利,如盘走珠,是真真正正的喜脉。

    殷长澜的眉心顿时拢成了川字,他已经第二次在卫临的脉象上摸出了喜脉,一次可能为假,这第二次可就说不通了。

    “不应当啊……”

    他抬起手,又重新摸了一下,脉象又变了,时而突突狂跳,时而潜伏不动,完全无法单靠脉象来诊断他身体状况。

    卫临见他眉头紧锁,一副怀疑自己医术的模样,顿时心眼都吊了起来。

    “可是我身体出了什么棘手的问题?”

    难道在温养了这么久以后,走火入魔仍是恶化了?

    殷长澜没说话,而是收回手眼神复杂的盯着他脸瞧,让他有种差点被看透的错觉。

    殷长澜沉默了许久,让卫临也跟着紧张的屏息。

    又过了半晌,殷长澜对他说:“可否劳烦夫人再长澜把一次脉?”

    卫临想也没想的点头同意了。

    殷长澜又试着诊了一次脉,跟刚才的结果完全一致,先是摸到喜脉,但再抬手覆上,又是杂乱无章的跳动。

    他隐约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但他从未听说过男子也能怀有身孕,一时不敢确定。

    卫临见他久久不给出诊断,便有些心急的问:“是否是很严重的问题?”

    不然为什么殷长澜一直愁眉苦脸的,却又不敢将结果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