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用办公室的电话给家里捎个信息,告诉爷爷奶奶我晚上会晚点回去。期间,沈建国也给三叔的家人通了电话,貌似他们正在赶来。
王彬本来不在本地办公,因为孟怀玉的出现,所以在车站附近有一个临时办公点,过来得到也快,还带了一个助手。
当我坐在审讯室,王彬带着疲倦的神情出现在我面前时,不等我开口,他就张口埋怨道:“怎么又是你!你不会是成心给我找麻烦的吧!”
我顿觉冤枉,哭丧着脸道:“我也不想啊!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再这样下去,村里人都要以为我拆了刑警队大门了!”
王彬抹了一把脸,说道:“好吧,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我都两天两夜没合眼了!”
看来他也不好过,估计我遭遇的一溜破事全堆在他手上了。
我隔着窗户朝外头的沈建国招了招手,他心领神会,跑去带沈三叔来。
而我则将我和沈建国今天上午追踪沈三叔的遭遇和他一一讲述起来。
起初对于我们如何追踪一路上看到遇到什么,王彬一点兴趣都没有,还让我直接跳过,直到说起我们在山中与沈三叔打斗,之后又遭遇野狼追击的时候,他的眼睛忽然亮了起来。
这个时候沈建国带着沈三叔进了审讯室,沈三叔已经醒转过来,一打开门,嗷嗷的大叫就刺中了我的耳
膜。
王彬一见沈三叔立即站了起来,问我这个人怎么回事。
我说道:“沈三叔两年前外出打猎被咬了,之后就出现了这样的症状,浑身长毛、指甲变长、犬牙变尖,还像疯狗一样,变得人不人、妖不妖。我估计,他就是被我们今天遇到的狼咬的。”
没等王彬说话,沈建国插嘴问道:“诶!林云翼你回来的时候也没跟我提过三叔这个病和今天那几只狼有关啊!”
“我只是猜测,一会儿你家人来了问一问,两年前你三叔去打猎的地方在哪儿,应该就可以确定了。”我说道。
王彬接着问我:“你是怎么肯定他被妖化了?而不是生理上的疾病?”
看来王彬也无法肯定沈三叔被妖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