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人的问题突兀而猝不及防,徐文祖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看着斯文俊秀的“社会精英”,被自己的不按常理出牌给弄失语,池疏景心情极好的笑了起来。
他的笑容越来越大,就连漆黑的眸子也带了笑意:“给我尝尝,不介意吧?”
骨节分明,宛若艺术品的手轻巧的把另一个人手中的冰啤酒接过来,然后小心翼翼的抿了一口。
“啊……什么啊,原来是这种味道,”漂亮的青年像是很困惑,皱起了眉毛,“好苦……嗯,和想象中一样不好喝啊。”
冰啤酒的罐身滑下了一滴水,滴在地上,晕染开形状不规则的灰色的花。
在那一刻,徐文祖难得的放空了思绪。他想,这个人,看来之前是真的不喝酒。
没骗他。
“喂,大叔……大叔?”青年随手又把啤酒罐塞回了原主人的手里,“发什么呆呢。”
徐文祖回神,温和的笑笑:“你真是个随性的人呢。”
雨又淅淅沥沥的下了。雨点很小,在燥热的天气下,还未到达地面,好像就蒸发成水烟了,天台上的二人也无人做出闪躲的举动。
远处昏黄的路灯下,一个流浪汉嘟囔的骂了一声,收拾起东西来,防止家当泡汤。
“所以,疏景搬到考试院,是因为之前住的地方有人自杀的原因吗?”
“不是。非要说的话,也算。”
徐文祖温和的笑容加深:“这样啊。考试院住了一周,还习惯吗?”
“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池疏景慵懒的瞥了一眼徐文祖,“有什么习惯不习惯,不都是住的地方吗。”
“话是这么说,和之前住的公寓条件差很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