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子一颗颗解开,露出一截截冷玉似的肌肤。
镜子里禁欲清冷的男人,也随着解开的衬衣,慢慢撕开了披在表面的假象,一点点露出靡丽勾人的绮姿。
解到领口,他就停下,然后有条不紊的卷起衬衣袖口,露出肌肉线条优美的手臂,扯下皮带,拉出衬衣下摆,拨乱发胶固定整齐的黑发,让半长不短的碎发挡住眉眼。
原主的气质都落在眉眼上,常年皱眉拢起的细纹一遮,再换上荀洌似笑非笑的勾人目光,禁欲清冷顿时变成一个行走的荷尔蒙炸弹。
荀洌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满意的勾唇一笑,眼波荡漾,又钓又撩。
“这才是我,真实的荀洌。”他耸肩摊手,对并不存在的原主道歉,挥手间却是一顿。
檀木佛珠还戴在手腕上。
荀洌垂眼,手指抚过佛珠,大步走向床头柜。
轻轻取下佛珠,郑重的把它放进柜上的剔红缠枝莲纹漆盒里,低声说:
“戴上你,我就像上了战场。”
“现在我想休息一下了。”
随即毫不犹豫的离开卧室,到车库提了一辆最适合开进夜场的哑光黑LP750,飞驰着驶出别墅。
穿书小半个月了,天天装清冷装禁欲的荀洌终于在两天前破功,再也绷不住自己那颗又野又浪的海王心,偷偷摸摸潜入一家消费极昂贵,安保极严格,对隐私极重视的gay吧。
第一天,他喝了一晚上闷酒,担心自己被人认出来。
第二天,他胆子就变大了,目光在男人间来回游荡。
搭讪的人不少,就是没一个能让荀洌中意。
第三天的夜生活正式开始,他要了杯冰球威士忌,便懒洋洋的窝进一个半深不深的卡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