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许是错觉吧,壁炉里的火“腾”一下烧得很旺,火苗兴奋地跳跃攒动,房间里却显得更加昏暗了。
克林斯曼优雅地走到莉莉斯旁边,单手抬起她的下巴,本该含情脉脉的眼里一片冰凉,“你认为你配吗?”
“您很无情啊……”莉莉斯轻轻将手搭在他的手腕上,此情此景下,说出的每一个词都像是调|情,“刚才我听您的仆从说,您对女人的喜好广泛,从纯洁的修女到堕落的妓|女,您向来是来者不拒。”
察觉到她的指尖稍稍用力捏住了手腕处的血管,克林斯曼笑了,“所以你觉得我就应该想和你睡觉?”
“不。”她仰起的脸上满是纯洁的欲,“我只是觉得,您的仆从似乎并不怎么了解您。”
克林斯曼低眸看她的动作像是充满了宠溺,“什么意思?”
莉莉斯微低下头,掩住嘴笑出了声,轻笑像戏弄,“因为您明明还是处子呀。”
“你监视我。”
克林斯曼神情骤冷。
翻脸比扑克牌还快,猝然扼住面前纤细脆弱的脖颈,迫使那颗美丽的头颅深深后仰成一个极为难受的姿势。
莉莉斯像一只引吭的白天鹅,眼角的笑意却越来越明艳,“啊呀,我最喜欢你这种不知好歹的小家伙了。”
克林斯曼突然发现,他无法动作了。
指腹下还能感受到她细腻肌肤的触感。
感知明明都还在,但却连一根手指都不能自主弯曲。
瞳孔骤缩。
“你给我下了毒。”
这是他唯一想到的合理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