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京市春节不允许放烟花爆竹,所以一切都是沉寂和安宁的。
阮扶桑就连对春节也没什么仪式感,如果不是抱着池溪,交叠着另一个人的T温,说不定就要这样歪着脑袋睡着了。
只是,她到现在也仍是有点困倦的,眼睛快要合上,手指却还在和池溪的手腕做斗争。
临近零点,omega半窝在alpha的怀里,再次接到家里人拨过来的电话。
那头嬉笑声爆竹声不断,高亢的人声似乎终于让阮扶桑的意识清醒一些,却依旧清醒得不够完全。
池溪还在和池母话家常呢,她的双臂就已经穿过那柔软的腰线,脑袋随之枕到了omega的肩膀上:“溪溪呀——”
池溪没料到她会突然出声,脸上表情一窒,对面的母亲即刻听出了端倪:“阿池……你那边……是nV朋友吗?”
池溪慌不择路,拍了阮扶桑的小臂一巴掌,向母亲解释:“不是……是一起过年的孤寡同学……”
池母依旧不大放心,再问她:“是alpha、beta还是omega呀?”
阮扶桑折腾她,在靠近她后颈的软r0U处轻轻呼气。池溪一边忍住身T的异样,一边继续脸不红心不跳地对母亲扯谎:“omega。”
池母松上一口气,但是受罪的就成了满口跑火车的omega。
这场对话仍在继续,alpha却伸出舌尖,轻轻T1aN舐了池溪脆弱又敏感的后颈,在颈T上来回滑弄,把omega身T都带出不正常的热度。
池溪想躲,但是腰部却被定住动弹不得,再次承受alpha落在她后颈上,如疾风骤雨般的吮吻。
omega甚至要抑制不住自己鼻腔里窜出的异样声响,甚至没有礼貌地和母亲说上再见,就匆忙地摁掉了挂断键。
她刚要责怪阮扶桑刚刚的捣乱,alpha却好像预知了她这点恼怒,声音里带着理所应当:“都是omega,T1aNT1aN怎么了?”
“阮扶桑。”她腰肢还被坏心眼的alpha把在手心里,一时半会竟然挣脱不了这份桎梏,只能任由她把后颈T1aN出一片水光涔涔。
“别……别闹……唔……”她不自觉地收紧双腿,感觉身T内部因为这样的动作唤起了热意,有蜜水顺着甬道一点点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