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溪,陪我睡觉。”alpha把那床薄薄的被子掀开,声音已经有点飘忽。
池溪知道她醉了,再和她争点什么也没意义,却忍不住咬着牙关恶狠狠地堵她:“你和别人睡过的床单我有什么好睡的?”
她此刻有怒意从心尖窜上来,连发情期那点倦怠都被暂时扫落了。
阮扶桑刚刚没耍的酒疯现在耍回来了,半是强y地拽着她躺下。醉酒的人没什么轻重,池溪身上还穿着鞋子,就一个趔趄被她压到着躺到被单上。
“我困了。溪溪。”她尾音念得很轻,真的轻得下一秒就要散在空气中,手还紧紧抓着池溪的手腕。
实在不讲道理到有点霸道。
omega吃了一点痛,甩开她,转过身去,用背部对着她:“困就睡你的觉。”带点御姐的调。
被酒JiNg所驱使,眼睛眯成一条缝的alpha就这么从池溪的身后半拥过来,却还注意不压到omega散开的长发。
酒气和阮扶桑本身的柑橘味把池溪整个人包裹住了,熏风带得她也开始有了那丝醉意。
轻佻的alpha喝醉了反倒乖顺内敛些,就这样拥着她,手老老实实搭在omega腰侧,没再往下游走,反倒有点小心翼翼的。
阮扶桑贴着她,在她耳边轻声细语:“溪溪吃醋了?”
池溪觉得那块肌肤莫名发痒,缩了点脖子,却又没有尝试挣脱她的桎梏。
又哪是一句吃醋可以简单概括的?她已经过去的那小半生虽然平平无奇,却从未在短短几天内T会到这种失望、屈辱、嫉妒无数情绪翻滚交杂的感觉。
她的心被阮扶桑不断抛起,又反复下坠。才刚踏出一步,就已经感觉到疼痛,还是及时收手的好。
可没等她这样自暴自弃般想明白,阮扶桑就已经整个人都伏过来,把池溪整个人都圈进怀里。
她服软了,甚至装出可怜巴巴的样子:“溪溪别生气,别生气了。”
阮扶桑鼻尖抵在她后颈处,似乎觉得有几分不妥,就很快离开,和她的头发贴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