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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找别人啊！”
她疯了一样，拼命的挥舞着双手。
在旁人看来，她也确实同疯子一般。
“是神经病，我妈说了不让我和玩。”
“疯子！”
“神经病——”
“我不是，我不是，啊！”
……
心口一疼，床上的人，蓦地从床上蹦了起来。
夜绾绾怔愣半晌，抬手摸了摸额头的汗，面色沉静，好似刚才睡梦中惊慌失措的那个人，不是自己一般。
她抬头看了一眼，翻身下床，收拾了一下，去上班了。
“绾绾，真的不调个白班，休息一下吗？”
“唔，不用了。”
软绵绵的声音中没有一丝活力，好似一个垂暮的老人。
明月轻叹一声，走到夜绾绾的身边，揉了揉她的脑袋，看着她眼底黑青的眼圈，眼中满是担忧。
“到我们急诊已经快两年，天天都是值夜班。现在这样子，比鬼好不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