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王爷又去了南荛的屋子。”
“哦,以前也不见八王爷来得这般频繁啊。”徐娘还是那副漫不经心,拖着调子开口,“看来真是小看南荛了,可真是个宝贝。”
王爷去的时候,南荛不在房里。房间里除了原有的东西可以说空空荡荡,架子上有摆放着的古琴,桌前还有用自成一派笔迹写的…好吧根本看不出写的是啥,但从潇洒飘逸的字迹来看,他写得很不服。冷肃的脸上勾起一抹淡笑,又在开门声响起后恢复如常。
没等多久南荛便被人给带了回来,今天穿的是一件素色长袍,上面装饰着竹木刺绣,带钩更凸显腰肢的细窄,上面挂着一个镂空方形玉佩,随着步子一晃一摆。真是巧了,这身打扮正好和记忆中那个冷漠又撩拨的侧脸吻合,原来他们早就见过面了。
进来人脸色亦不咋好,即使已经知道了王爷身份也还是敢把不爽写在脸上,理都不理人,径直走到桌前倒了一杯茶。
举起的茶还没碰到嘴唇,就被一只手给拦下,南荛顺着手往上看,没看到想象中阴冷的脸色,平淡着眸子,看不出喜怒。那张脸率先开口:“你去干嘛了?”
“干嘛?王爷你猜呢?”南荛作对似的学着外面那些人的谄媚语调,故意把“王爷”两个字咬得极重,南荛向前走了一小步,把头贴近眼前人的耳旁,压低声音,勾起一抹坏笑,“我当然是去学如何讨大爷们欢心,如何去伺候的人黯然销魂。”
话刚说完,手就被一股大力向后一扯,水中的茶杯骤然落地,下巴也被另一只手托起,被迫向上抬去,南荛这个姿势并不舒服,头被向上抬,手却被向下拽,王爷的手劲有些大,手腕被拽得生疼,嘴边似有隐约的哼唧,想趁人不注意打破强装出的壁垒跑出来。
王爷看着手下人一脸隐忍的模样,也把头贴上他的耳旁,小声说道,“学得不错。”
而后在南荛还没反应过来之时,一股凉意附上嘴唇,霸道、强势发起攻势,一点点进入,而后又肆无忌惮,只把嘴中搞得天翻地覆,对方不知何为收敛,直把南荛的推搡抗拒变成助燃剂,把欲望之火燃烧得更旺,变本加厉、横行霸道。
直到南荛以为快要窒息在这里,唇瓣才被放开,意识还没回归,靠本能的大口呼吸。
王爷伸手替他抹去眼里流下的泪珠,盯着他红肿的嘴唇,“没学好就不要随便撩拨我。”
南荛还没说出话,眼泪率先落下,仅剩的一点气势也烟消云散,“滚,畜生!”
白日淫荡实在是有些不合时宜,但奈何某人太欠操。
王爷感觉三天前的那股火又烧起来,从心口一点点蔓延全身,他想现在撕开南荛的衣服,让他在身下雌伏,当欲望到达顶峰,他是否还能如此嘴硬,更想看他红着眼角,意乱情迷向自己求饶的样子。
南荛被抱到床上,动作并不轻柔,可以说是粗暴,像是饿到极致的乞人见到美味佳肴,没有一丝理智、修养,用最本能的双手去撕开南荛的衣服,狼吞虎咽。
“不,不要,禽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