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进,你别它嘛别不知好歹!”
“真以为自己开个酒厂就认不清自己了是吗?你知道你面前站着的是谁吗?县长来了,我锐龙哥都不见得…”
“啪!”张锐龙一巴掌抽断了陈添义的话:“给老子闭嘴!”
冯浩东也皱着眉头望了望陈添义,开口:“锐龙哥啊,你这
“你叫陈添义是吧,我记起来了,也是我们村里的。”
“你爸陈建国七十年代流氓罪进去过,一辈子偷鸡摸狗尽干些下三滥的事,你怎么也和你爸一个德行?”
冯浩东的态度很明确,明显就是要为柴进站队。
张锐龙的心情沉到了谷底,又一巴掌把陈添义的脑袋给抽偏。
“你它良的跟老子讲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说实话老子弄死你!”
张锐龙可以不给柴进面子,但冯浩东的面子他不得不给。
因为冯浩东在南方的能耐,他还是清楚一点的。
加上做了自己这么多年的大哥,可能为了一个马仔去得罪自己大哥?
柴进冷淡开口讲了句:“别在我酒厂里处理你们之间的事情,我酒厂是元里县民营示范单位,不是黑社会。”
“东哥,我送你。”
说着两人走出了办公室。
张锐龙今天的面子全是丢到了姥姥家,全因陈添义而起。
脸黑到了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