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钰儿恍然大悟...原来爹和姨娘夜晚出现在这里,是要问顾砚夕借钱?!
陈相国似下了一会决心,这才将脸转了回来:“贤婿,钰儿如此,是我教女无方,待救了澈儿回来我必定严加管教,府上多派些妈妈丫头过来盯着,绝不让此药再出现在吴府!”
陈相国也是没了办法。
皇上六十,陈家勉强能凑上四十,就这还需卖些地契田庄,若只是银子,他大可不必来向吴砚开这个口,可那是整整一百五十万两黄金啊,如今这五十的缺口只有吴家拿的出来了。
“岳丈言重了,刚得知此事时,小婿也是十分痛心的,可夫人却说,此桩婚事并非她所愿,既如此,怕是不好勉强。”
谁知顾砚夕刚刚说完,陈相就站了起来,几步上前扬起手掌打在陈钰儿的脸上。
啪!
陈钰儿跪在了陈相面前。
小姨娘吓的脸色惨白,立刻也跪下挡在了陈钰儿面前,“相爷!您这是做什么啊!”
顾砚夕随依礼跟着陈相起身,但那一巴掌落在陈钰儿的脸上之时,他的脸色还是微微的变了。
他差不可微的皱眉,心头不适的撇开了目光。
需得如此,她才能不用那药。
就算不为了孩子,她也不能再用了。
飞羽虽将方子做了改动,但是这样的效用只要还在,伤身损体是必然的。
“我做什么?!陈钰儿!你已为人妇,相夫教子乃是女子一生所为,你竟敢背着夫君偷偷用这样的药!好啊好啊,爹真是教养出来一个好女儿!好一个千金小姐!好一个大家闺秀!”
小姨娘急忙扯着陈钰儿说:“钰儿,快向你爹认错,告诉吴家少爷以后再不用那药了,咱们再也不用了...养好身子明年定能为吴家延后。”
陈钰儿跪着,心中大骂南夏人的无耻,顾砚夕这个小人,竟想拿哥哥性命要挟,逼她生一个孩子?!五十万两黄金怎抵得上她孩儿一条性命!他怎么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