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在变相的提醒他,有媳妇,马上还要有孩子,身上负担大的很,不要在外面浪。
说到这,心里又埋怨了孙芳草一通,真是的,连自己的男人都栓不住,还要她这当婆母的来帮忙,试问,谁家婆母有她这么好的。
哔狗!
骆刚心里一咯噔,心虚的把脸撇到一边去。
“娘,我知道了。”
就要出去。
朱三丫叹了口气,道:“刚子,娘是为好,咱家里穷,拼命才勉强能活下来,若是条件好点,不说,娘也会为娶个二房的。但也必须是清清白白的大姑娘,那钩栏里的女人,太脏,谁知道她们跟过多少的男人。”
“前门胡同姓王的那个杀猪匠,上有老下有小的,几年前迷上了一个歌舞厅的女人,那女人是漂亮,还识字,还会唱歌跳舞,杀猪匠挣的那点钱花她身上了,结果,竹篮打水一场空,儿呐,娘知道是个本分的,但保不住外头的女人花言巧语骗……”
……
从房间出来,骆刚神情复杂,躺在床上难以取舍。
就像前世一样,蒙在鼓里的始终是孙芳草。
是。
骆刚遇到了一个人。
女人。
很漂亮,身材特别好,总是穿着旗袍手拿团扇靠在胡同口对着过往的路人(男的)娇笑。
就笑。
别的什么都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