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一燝,韩爌两人顿时一愣,两人开始环视周围众人,见众人面色异常,目光都躲躲闪闪的,两人心中感到一股熟悉的味道。
这种味道宛如在朝堂与阉党争斗那一时刻。
两人眉头皱得更紧了。
这时,钱龙锡哽咽开口道:“先生临终时候,被谢广询问何人担当东林重任,先生没有回答,而是询问两位大人的行程,得知两位大人还没有到。先生悲恸,知晓这等大事不是他一人能够决定,故此,悲恸说了两位大人误了东林大事,之后撒手人间。”
刘一燝,韩爌两人听了,顿时眼泪婆娑,痛哭起来了。
“梦白兄!都是我等不对,路上行程太慢,耽误了大事了!”刘一燝大呼,趴在赵南星的灵柩上,悲痛欲绝。
韩爌也是一样,悲哀连连。
众人见此,都急忙上前劝慰,劝了半天时间,刘一燝,韩爌两人这才止住悲声,两人被大家搀扶在主位坐了下来。
刘一燝擦干了眼泪,他脸色变得越来越铁寒,恨声道:“某与韩兄结伴而来,有些时间浪费在路上接见各地同仁乡绅,然,京师发生的重大事情,尔等在京师为何不第一时间禀告我等?为何等我们收到了消息之后,都是晚了几日?而且,消息混乱,真假不明,让我等如何分辨?”
成基命听了,出列躬身道:“大人,在下认为,责任都在谢广。此人在京师碌碌无为,一心想着挣银子,而忘了他的责任。以至于京师的消息不能第一时间传出去,让我等一直处于被动地位,让侪鹤先生独木难支,让钱谦益等二十八人陷入囹圄,让惠世扬大人惨死,而导致侪鹤先生悲痛欲绝,被崔狗贼当街讥讽,最后酿成了大错。”
刘一燝,韩爌两人听闻,再次愣住了。
特别是韩爌,听闻之后,脸色骤变,他拍案而起,怒喝道:“什么?抑我兄惨死了?说,怎么回事?”
谷 “这还是兵部率先得到消息。”成基命便讲了崔呈秀当街讥讽赵南星事情经过。
韩爌听完,脸色变得难看至极,他手指都在颤抖。
“好啊!崔呈秀,某东林与你势不两立!”韩爌怒喝道,脸面有一些狰狞。
他向来做事沉稳,被文武百官赞誉,“老成持重,有大才!”
如今,他脸色都变了,可见心底怒火是如何的狂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