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字@樊呜喳喳
浑身疼……
莫关山艰难地翻了个身,好像前几天都没有这么疼,贺天昨晚到底怎么折腾他了……不过虽然疼,但是那种四肢过分虚软的感觉好像没那么严重了。
这个触感是……
嗯?嗯?嗯?
莫关山从床上惊醒,他惊愕地看着身下虽然粗糙但确实是床是被是枕头是人类文明,他在一个房间里!不是什么草坡树杈狼x口!
“嘶……”他身上依然是光lU0的,但却是g爽的,他红着脸缩了缩T,确认自己T内没有像往常一样含着一肚狼JiNg,这混球……不仅帮他清理了身T,那边桌上还摆了套衣服。
身上的疼痛和斑驳提醒着他连日hUanGy1N不是做梦,但是贺天不知道去哪了,他挪下床时,腿抖得几乎站不起来,他姿势奇怪地走到桌旁,打算拿衣服换上偷偷溜走,再不离那头畜生远点,迟早要Si……
正要穿衣服的时候,他突然想起来——昨晚贺天说要放他走。
他会不会?已经自由了?
莫关山愣了好一会,窸窸窣窣套了上衣,身上就没有一处是不疼的,当年他刚被送到骑士营被人当驴一样训练的时候,也没有这么疼过,反倒是……反倒是最该疼的地方,居然没什么事,莫关山cH0UcH0U嘴角,难道他还该谢谢贺天?
K子一抖开,哗啦掉了钱袋出来,咚地一下砸在地上。
莫关山脸上有点怔愣,那个钱袋他认识,是他的,但是……他从来没看到那个钱袋这么鼓过。
莫关山顿时明白过来,那混蛋畜生确实是放过他了,还……还他妈没白折磨他,这是拿他当妓子了,那钱袋落地沉重满当的声音,看来对他还挺满意。
三个月后——某自卫团营地——
莫关山正在艰难地给自己的右手上药包扎,有人拍了拍他的帐篷:“可以进来吗?”
他叼着绷带含糊不清地说可以,帘子一掀进来的是一个姑娘,有点蓬头垢面的,只有一双眼睛熠熠生辉,最近天天行军打仗,大家看着都不怎么g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