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陆
「靳大人……不……啊!太深了……奴家要死了……饶过奴家吧!」
紫鸢醉眼斜拖春水绿,黛眉低拂远山浓,一双本该白嫩腻滑的美臀覆着几个鲜红的掌印,似蔷薇水蘸檀心红,粉汗蜜露缀琼芳。他被欺负得只能哭着求饶,那哭声却活像猫儿叫春,无比风骚淫媚。
靳大人索性双手揽紧紫鸢的楚腰,再用力一捅,深贯樱桃满。紫鸢的叫声戛然而止,腰身花枝醉捻,翠翘轻舞,只感到胃里一阵翻动,好像被肏到喉咙里,几乎翻起了白眼。
然而,比起靳大人带来的肉体快感,紫鸢更在意近在咫尺的眠樱。
眠樱也是被肏得薄汗清露花迤逦,秀眉远山雨雾云,美眸刮灩荡碧波,胭脂和泪伴成堆,樱唇急转丁香软,玉簪垂额鬓云松,斜插的镶芙蓉玉蝴蝶金钗已是粉蝶团飞花转影,纯金扎珠镶松石插梳也是摇摇欲坠,细腰轻薄瑞云间,萦盈舞回雪,菊穴芳心泣露,一身纱衣更是被扯得七零八落,散开一地彩鸳双泳水生纹,但见肌肤晕雪匀酥,半软的玉茎宛如梨花雪压枝。
别驾大人大约是难得肏到这般绝色尤物,他不住乱吻那酥凝背胛玉搓肩,由漂亮的蝴蝶骨一直吻到深深的股沟,一双大掌捧着晕粉饶酥的玉臀,不时发出猥亵的吸吮声,直吻得雪肤上落满深浅不一的红印,片片蝶衣轻,点点猩红小。
帘外杏花微雨,罩春红愁湿,蒙蒙堤畔柳含烟,摇曳万丝风,帘鈎半卷绿荫斜,屏翠叠东风,一床烟浪卷芙蓉,紫鸢忍不住握着眠樱的披雪柔荑,二人也留着鲜红的长指甲,指甲剪裁玛瑙如云薄。
眠樱抬眸看着紫鸢,一片落花无意堕靥,飘近雾鬟蝉额,秋波艳极翻含怨,怜多转自娇,点露胭脂破,容色浴残雨洗梨花白,身姿柳柔花媚娇无力。
紫鸢心跳如雷,雨云情已乱,在那一刻他甚至失去肉体的所有感知,眼里心里也只有这个人,这双眼眸,恨不得一辈子跟他长相厮守,当男妓也好,下地狱也好,千夫所指也好,只要能够跟他在一起就可以了。
像迷途者得以走出密林,再次看见独一无二的明月,像冬末的第一抹春光,像枝头的第一朵桃花,像首次感到心房的跳动,紫鸢失神地吻着眠樱的樱唇。
眠樱没有拒绝,他们的吻并不下流,单纯得如同彩蝶亲吻花瓣,锦鲤亲吻春水,鸳鸯戏浴交颈,那是浅浅的,却也是停不下来的吻,吻了一遍又一遍,香舌嬉戏着,交换着彼此唇脂的芳香。
紫鸢突然玩心大起,亲了亲眠樱的鼻尖,然後向眠樱轻吐丁香舌。
众所周知这对并蒂娇花感情甚佳,这种两小无猜的亲昵总是会使芳客更为亢奋,此时也不是例外。
靳大人和别驾大人陆续出精後,他们让眠樱和紫鸢并排跪趴,欣赏着这对花魁各有千秋的美穴,他们的穴眼早就被操开,里面射满浓郁的白浊,几乎要满溢而出。
紫鸢的蜜臀更浑圆饱满,娇汗香剥酥痕,斑驳的掌印彷若过雨湿残红,肛穴红花初绽雪花繁,眠樱的玉臀色泽却更美,似酥嫩白云饶,滑不溜手,尤其那被肏了千百次却依然宛如处子的蜜壶,更是粉桃花雨春光腻。
靳大人和别驾大人交换位置,让眠樱和紫鸢并排着捱肏,之後靳大人从後抱着眠樱,别驾大人也从後抱着紫鸢,他们转身面对着对方,分别扳开眠樱和紫鸢的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