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宫往北走二十里,半年日不落,半年昼不起的地方就是魔渊。
这世上再没有比戎克更熟悉魔渊的人存在了,别人来这送命,他来这像回家,但这次也栽了跟头——
先是山口霸道的热气往骨缝里钻,惹的人唇焦口燥,再往深里走就是沸腾的岩浆,倒也没伤到皮肤,就是闷笼一样裹着他,他蹒跚地走了几步,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是被压抑许久的情潮卷土重来。
他从识海深处醒过来,体内被激发的孱软虚弱没有因为虚幻高潮得到抚慰,失焦的目光对着乏善可陈的山洞,这是魔渊深处的一个裂隙,像是一个专供魔物栖息的巢穴,对他这样高大的身材也显得宽敞,何况他就是这唯一的魔物。
他难耐地在衣袍铺就的临时床榻上翻了个身,口鼻喷出炙热的气息。
空气里浮动着烈火与焦土的味道,几星火点从岩浆里跃出,昏蒙蒙的地底与舒适毫无关系,唯一值得称道的就是安全。
热意无法褪去,他想着刚刚在沈劭床上看到的繁星,丝丝缕缕来自屋外仙植或者怀抱主人身上的幽香,情欲如同烈火烹油霎时把他熬干,一瞬之间他甚至后悔刚才的软弱,如果没有去找沈劭,也不至于现在连呼吸都煎熬。
他觉得有只毒蝎正用剧毒的锋利尾勾拉拽腿心的淫窍,柔软的大阴唇毫无抵抗能力,吃痛地瑟缩,剧烈的电流刺穿下体,诱发一阵撼天动地的反应,那尾勾一层一层挑开娇嫩的女穴,露出中心脂红软腻的肉芯,从那蔓延全身的红潮触目惊心。
“劭儿...”他嘶喘时无意识呢喃他的名字,没料冥冥中竟得到回应——
“我在,师尊..我在这。”
带着无比的爱意,让戎克倏然睁大眼:“你...”
跟沈劭大敞心门不同,他灵识中那扇门伫立以来从未打开,不是不愿...他只是没办法像徒弟那样赤子心肠,可现在...他居然越过来了。
“嗯哼?”沈劭挑逗似的嗯了一声,无形的目光流连在戎克汗水涔涔的躯体上,带动空气拧成千百缕柔软的丝线与绸带,变作蛰伏的灵蛇,滑向阴影里充血高勃的阴茎,和被淫水湿透的软窍。
他不止过来了,还如臂使指地牵动四方魔气,戎克有理由怀疑是魔渊助长了他的能耐,充沛的魔力仿佛他身体的一部分,不必身至,就可随意施为。
“你怎么...唔嗯..”戎克闷哼一声,身体过电一样剧颤,滚烫的腿心被强行打开,露出泥泞的女穴,中间的小孔鱼嘴似的张合吐珠,湿淋淋的淫靡肉色暴露在空气里,紧实的臀肉也被拨开,肛口稚嫩的皮肉也透着糜乱不堪的水色。
“我听到了,是你准我...”沈劭喑哑的声色在戎克耳旁缠绵,不出意外撩动一身春情,像在皮下穿行的蚁群,酥麻密集的电流聚集在几个敏感点,逼得他羞耻地合上眼,胸膛剧烈起伏,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是你在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