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哥,我明明看到你有两张A,最后怎么不见了?”张琛一脸崇拜看着沈时铎,严束很会出千他昨晚见识过,能当着严束的面前出千,他沈哥不是一般人啊!

    “在这儿呢。”沈时铎两根手指夹着两张A,随后他从怀中又拿出几张牌,其中有原牌的两张J。他故意撞张琛,在扑克牌散落的时候快速抓了一把藏进怀里的口袋,一副缺少的扑克牌不可能继续用下去,而他的两张J,除了专业的人,其余人根本分辨不出来。

    “沈哥,你太牛了!不过你怎么能保证不与严束撞牌呢?”

    “我还算了解他,以他的性格,如果是三张牌,他必定能手握三张K,所以我要加牌,让剩下的两张牌拉低他的数值,但是我不能保证他的第四张牌是K还是Q,为了保险起见,我最好一张K都不能有,也不能有四张Q,我最多只能有三张Q。”

    张琛又问:“无论严束第四张牌是K还是Q,他的赢面还是很大的,沈哥又怎么知道他的第五张牌不会高于九?”

    沈时铎拍了拍他的脑袋,“跟了我这么久,一点长进都没有,净给我添麻烦!”

    骂归骂,骂完之后沈时铎继续解释,“那张A是为我准备的,发牌人洗完牌之后,最上面的牌只有四种牌,A、J、Q、K。严束手中至少会有三张K,而我的手中最少三张A,但是第三张A不一定会出现在我这边,可我要是再加一张牌,第四张A一定会到我的手里。只要有一张A到严束手中,我就可以顺利换牌,将手里的两张A换成J,就算他有四张K都不可能比得过我。”

    “难怪你跑得那么快,感情就是怕被他们揭穿啊。”潘新伟跟在沈时铎身边的时间最久,他们不仅是大学室友,也是高中同学,高中时候他就跟在沈时铎身边混,可他却从不知道沈时铎竟然还会这一手。

    他从后视镜中看了眼坐在后排的沈时铎,沈时铎好像有点陌生了。

    “少废话,赶紧送我回去,困死了。”沈时铎又闭上了眼,还不忘教育了一顿张琛,“以后不准去金旋,更不准赌,下次再犯,我绝对不可能捞你。”

    “知道了沈哥,我以后一定不赌了。”

    沈时铎满脑子都是江野枫,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半夜,不知道他睡了没有,昨晚折腾到天亮,他白天也没补觉,肯定已经睡了。

    就在这时,奔驰的车身猛地一扭,沈时铎被惯性弄醒,他重重地踢一脚驾驶座,“老子明天就吊销你的驾照!”

    “有人在追我的车。”潘新伟凝重地看着后视镜,夜已过半,路上的车不多,他掌着方向盘踩下油门,“坐好了!”

    几辆轿车紧跟在黑色奔驰后,奔驰被逼无奈驶入一条仅能容纳一辆车的窄巷子,出了这条巷子就是另一条宽敞的马路。然而奔驰的车头驶入马路时却被一辆右边逆行的车狠狠撞击,奔驰的大半车身卡在窄巷子里被迫熄了火。

    “操!沈时铎,你送我的新车报废了!”

    沈时铎被撞得头晕脑胀,他按压着太阳穴,嘴里还在接潘新伟的话,“废了就废了,你最好这辈子都别开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