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医王,你还真会给医者丢脸,用那些下三滥手段让我们这些中医国手伤的伤残的残,正式比赛又用自己所长与别人对比,你们寒国人输不起吗?”
华老厉声质问。
“你胡说什么!”
寒医王脸皮一跳,矢口否认,“你自己受伤,关我什么事,无凭无据,不要血口喷人!”
“呵呵!是不是血口喷人你心里有数!”
华老露出一抹嘲讽,随即转动轮椅,转向观众,“诸位,你们觉得,这么多中医国手同一天出事,难道真的是巧合吗?”
“不是!一次两次可能是巧合,三次四次绝对是人为!”
“大家都不是傻子,在中寒对决前夕,中医国手一个个遭遇意外,傻子才相信!”
群情激奋,有的人甚至破口大骂,华老挥手示意众人安静,再次看向寒医王。
“我知道空口无凭,你肯定不会承认,这些都不说了。”
华老瞥了一眼针灸铜人,冷笑道“据我所知,针灸铜人以黄蜡封涂铜人外表的孔穴,其内注水。如取穴准确,针入而水流出;取穴不准,针不能刺入。”
“寒医王,你练这个多少年了?”
华老忽然问道。
寒医王正要开口,他侄子崔武煊却已经满脸倨傲的说,“我叔叔用针灸铜人练了十八年,当今世上无人是他对手。”
寒医王瞪了他一眼,说这个作甚,这是坑!
崔武煊眨了眨眼,叔叔瞪我做什么?
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