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菀:“......”
这气又提上来了。
白辰琸看她一眼道:“皇上、太后都想加害于你?”
项菀木讷道:“嗯。”
白辰琸道:“无事,中一次毒和中两次毒差不多,你就按我方才在马车上所说的做就行。我们不会时常与他们见面,你今日委屈一下,这事便算过去了。”
项菀又“嗯”了一声。
白辰琸看她一眼,帮她把蒙纱往上遮了遮,道:“其实丑也有丑的好处,这纱布一遮,自有一副病态在,都无需装了。”
项菀对他翻了个白眼,没说话。
白辰琸觉得今日这人过于安静了,道:“你有什么话想说吗?”
项菀总算等到他把台词都说完了,眨了眨眼,道:“有关画师的信,你还知道别的什么吗?”
白辰琸反问:“还有什么?”
项菀看他这反应挺正常的,松了口气道:“没什么,我随口一说。”
白辰琸想了想,道:“汝之白玥珖?”
项菀:“......”
噗,这到底是谁给取的名字,简直了。
白辰琸见她眼里藏笑,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提醒她一下,于是道:“此人的底细我已经派人查清楚了,虽说家世清白,为人尚可,但这只要一入了宫,再清白的人也避不了随浊波逐流。而此人又因画技一流,在皇上太后面前均颇为讨喜,若不能为己所用,那便不得不防。你平日里和他相处时,务必慎言。”
他顿了顿,道:“当然,最好别有牵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