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究竟说我什么了?”若欢为浅碧上好药以后放下金创药,面色严肃地问浅碧。
“她们说小姐攀权附贵与大殿下交好,勾引大皇子,意图麻雀变凤凰!”浅碧说着说着心里又冒出一团火无处发泄,只能赌气是的砸了下床板。
闻言,若欢一阵沉默:原来我与大殿下交好一事竟已在皇宫内传的沸沸扬扬。
“这些年来,小姐一直奴婢我不薄,”浅碧又继续道。“奴婢心里一直感激小姐,一直把小姐当作血缘亲人照顾。现在她们竟然这样说小姐,奴婢难以忍受她们不堪的言语便上前与她们理论。可是奴婢一个人势力单薄,一人难敌众舌。浅碧无能,说不过她们心里难免恼怒,却也知道不能给小姐添麻烦,忍了又忍。谁知她们还不知收敛,越说越起劲,竟说小姐是……是水性杨花之人!浅碧一时气急就……”
“就动了手?”若欢接过话茬。
“嗯……小姐,对不起……”浅碧满脸难过地咬着嘴唇。
“罢了,这事不是你的错!”若欢拿出怀里手绢为浅碧擦去眼角的泪水,温柔地说,“不过这毕竟是宫中,闲言碎语多得是,以后碰到这些事千万别硬出头。即使她们说的再难听,你也便听听过就算了,千万别较真,记住了吗?”
“嗯,奴婢知道了。”浅碧目光闪烁地点点头,依旧死咬住嘴唇生怕不小心说错了话。
若欢看着浅碧的表情便知道她在逃避自己,不禁好笑地说:“别装了,别把自己咬坏了。我还有事没问你呢,你可得好老实交代阿!”
“小姐,奴婢刚受了刑,身子特别疼,奴婢想早些歇下了。”浅碧一急,变旧顾不上什么主仆之分,出言想逐若欢出去。
“哼!这招可不好使了阿!”若欢眉毛上挑,“现在还装什么可怜!说吧,你怎么进了宫了?”
“小姐,奴婢好困了……”说吧,浅碧还大大地打了一个哈欠。
“别装蒜了,快说!”若欢轻轻在浅碧手臂上拍了一下,面色不善。
“是奴婢自己……”浅碧偷偷抬眼看了下若欢,又继续说,“是奴婢拜托大少爷让奴婢进宫的,大少爷说小姐是在皇后娘娘身边伺候的,不能有婢女了。奴婢就跟大少爷说奴婢只要能离小姐近些就好了,奴婢不在乎不能服侍小姐,只要能确定小姐过的好就行了……恰巧前些日子司制房招人,浅碧想着奴婢这些年跟小姐学的刺绣工夫还算不错,就拜托大少爷帮奴婢报了名,想着去试试运气,不想真的被录用了……”
“又是大哥!大哥也真是的,明知这是火坑还把你送进来!还有你,你怎么就那么不听劝呢,你看进宫没多久就被罚了吧?进宫一定要谨严慎行,这岂是那么容易的事?我在这宫里事事小心步步为营,还是有算漏了被罚的时候。你倒好,还紧赶着要进来!你……”若欢气急。
“小姐,对不起……是奴婢不好,奴婢总是给您添麻烦……”浅碧说着竟是要掉下泪来。
“好了好了,不哭了阿。”若欢一见浅碧的眼泪心肠就软了下来,“我知道你是担心我,我刚才是替你着急,一时口不择言了,你千万别放在心上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