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自己体温暖得温热的手指抚上了脸颊,颜钰捧着她脸的轻柔力道,让殷北卿产生错觉。
自己似乎是什么易碎的珍贵品。
她痴迷于对方清晰倒映着自己身影的眼眸,仿佛中了世上最复杂无解的迷魂咒。
熟悉的金腾花香气藏在她轻盈的长发中,靠近时拂到皮肤上有种被羽毛撩拨的错觉。
待吻轻轻落在脸颊,心脏像个被吹饱了气的圆球,鼓鼓的快要爆开。
她听见颜钰贴在自己耳边浅声却真挚地说,“你很干净。”
心脏里的气一下被全部放走,她也要跟着飘起来。
“颜钰。”她突然伸手紧紧拥住对方,习惯性地埋进她脖颈间深嗅气味,“我好喜欢你。”
若她有文采,也许会写上几行诗歌抒发,或者立刻说上几句动情的话语打动对方,可她双手只拿刀剑沾人血,会的只有最粗俗直白的表达。
可对方什么时候才能知道,她的认真。
……
第二天一早,是特级班的器法课。
授课老师,林百竹。
也就是她的课,琅迭人才会给个面子帮忙刷一下出勤率。
她似乎衣柜里只有白色衣裳,每天穿的都一个颜色,就是那种乍一看好像没什么分别,但偶尔衣领袖口的花纹不同又让你反应过来她并不是没换衣服。
一身白衣加清冷的气质,对学生时又偏偏是个尤其好说话的人,搞教师喜爱度投票的时候她票数不高,谁的高。
“这节课教暗器。”器法都是室外课,地点选在体术系边上的小树林,这一块空地上专门围了一部分出来,由体术系和器法系公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