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容,带阿珩回屋。”
她镇定自若的吩咐妹妹,然后把装满金元宝和收拾的两个盒子盖上,重叠起来。又瞥见旁边的银票,拿起来却发现触手有异,底下竟压着两张纸。
“幸蒙姑娘赠药方,家母失眠之症已有好转,特予以府宅相赠,望莫相弃。”
季菀盯着那龙飞凤舞的两行字,有些发愣。
周氏已经看见了她手上的房契,“阿菀,手套是怎么回事?”
季菀将房契以及那五十亩地的地契一同放进元宝盒子里,原原本本的将那天的事告诉了母亲。
“娘,我是怕您担心才瞒着您的。”
周氏摸摸长女的头,没有责怪女儿的意思。
“我知道。”周氏语气温和,“幸亏那位小将军并非歹人,以后若再遇陌生人,切勿与之交浅言深。”
季菀点点头。
此时她也回过味来了,那少年必是因除此相遇之时自己曾说乃秀才之女,便去府衙调查卷宗。然后也查出了母亲非义村人,并且追索出了母亲的来历。至于手套,算是意外收获,也有可能是因为母亲的缘故,他格外照拂。
“娘,他刚才说的周太师,是什么人啊?”
原主的记忆里,父亲曾说过母亲出身大家,但母亲并未细说,每次原主询问,她都眉目染愁,似有千般悲苦。渐渐的,原主就不再问了。
周氏默了默,轻轻道:“是我祖父。”
果然!
与季菀猜想的一致,她没再多问,而是将那两个沉甸甸的箱子和锦缎罗匹全都搬进去。
周氏便看着女儿来回两次的搬,脸上并未因这天降横财而兴奋异常,而是平静淡然,仿佛这些金银首饰锦缎丝帛,不过浮云尔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