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阳姐看着我吸了吸鼻子,“小妹妹,你说的那个梅花易数我不太懂,但是,不用折腾我爷爷什么的吧,只要不动他,那你想怎么试都行。”

    当然不用,我也弄不动他啊。

    抬眼看了看姥姥,“那我试了啊。“

    姥姥没在多言,只是看着对面病床的两个大叔张口,“两个侄子,如果你们愿意让我孙女试试,那我孙女就试试,但是我话得说前头,这孩子的确是入了门,也有师父,但是她小,也没给人看过,准和不准这个,我们都不知道。”

    我明白,这是我姥姥的办事风格,凡事先说清楚也好,省得麻烦,我不自觉地开始活动手指做准备活动,其实这东西你要是早两年让我碰到我想算都不会算,为啥,梅花易数还得用除法,我首先得数学学明白了才能运用啊!

    “大姨,我们懂,没事儿,就让孩子算吧,要不然我们这现在不也就是干着急听我爸在这呼扇么,其实俺老家人都说了,我爸这种情况,就是靠这个呼吸机呢,氧气罩一拔,那人就咽气了,可是俺们谁能落忍啊,就看着他这么呼哧,也不知道得呼扇到啥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