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这也是我的国家,你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我留。”
“都成资本家了,还讲什么面子。”
“你这是什么逻辑,难道为了钱,原则都不讲?”
“狗屁的原则。”林逸说道:
“你就是因为在某些时候讲原则,才会陷入被动的境地,到了咱们这个阶层,就不能有道德,否容易被绑架。”
林逸说的东西,李荣珍自然懂。
但人和人不一样,总要有自己坚守的东西,否则就没办法称之为人。
纵使林逸这样说,但在她的内心里,也同样有不能打破的底线,只是和自己不同罢了。
“饭也吃的差不多了,要不要出去走走。”
“走吧。”
林逸把《参同契》重新收好,然后和李荣珍走出了包厢。
酒店内部的花园里微风阵阵,两人并肩而行。
“你们的碳基芯片,研究的怎么样了。”
“怎么还问起这方面的问题了?”
“这可能是咱们这个脆弱联盟的突破口。”李荣珍说:
“国际资本市场,讲究的是真刀真枪,没有制衡对方的能力,肯定是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