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看着兽皮纸上的字，谁也没有说话。
然而就在这悄然之间，字迹渐渐消失，仿佛上面从未记录过什么。
龙夜焱卷起兽皮纸，还给巫涟。
巫涟没有伸手，他看着龙夜焱的脸，缓缓道：“它对我们已经没有用处，你自己收着吧。”
云染月好奇问道：“你总是看我夫君的脸，是因为他长得像你见过的人吗？还有这兽皮纸，你觉得它从前的主人，和我夫君有关？”
巫涟奇怪的看着他们两人，“我以为你们是那一男一女派来的人，难道不是？”
尽管那一男一女已经是数万年前的事了，但是以那两人当时的本事，留下线索给后人来鬼域，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我们没有被谁指派。”龙夜焱说道。
巫涟迟疑片刻，从储物戒中翻了翻，最后翻出了一张黑色的纸。
上面阴气森森，似乎是……鬼物的皮。
“你们不用诧异，在我们眼中，灵智没有开化的的鬼物，和野兽没有区别。这是一张鬼物的皮，它很柔软且能保存很久，这上面，是我先祖画的人。”
说着，他将鬼物皮展开，一男一女两张栩栩如生的脸显露出来。
“就是他们，闯入圣地，带走圣龙和一位先祖尸身，并留在这张兽皮纸。”
画像上的人，正是夜絮与龙缙！
云染月看着画像，没有半点意外，但说实话还是很惊讶的。
惊讶于，似乎他们早就算到了有这一天。
而此刻，她从前的那些猜测也彻底得到了证实，她幻象中看到的夜絮和龙缙，是真实存在的，不是臆想也不是虚无的幻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