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件宝贝!”王朗心中暗赞。

    “大爷,请问这六个字,是什么字啊?”王朗满怀好奇地问道。

    “紀季铸自用剑!”老头说道。

    “紀季是谁?”朗好追问道。

    “哈哈,这我可就无从得知喽。”老头笑着摇了摇头,将手中的剑轻轻放下。

    “大爷,那您这剑打算卖多少钱?”王朗转而询问起价格来。

    “你若是你真心喜欢,二百八十块你拿走!这要是搁以前,没有两根小黄鱼你看都别想看!”老头说道。

    正所谓“漫天要价,就得还钱”,王朗就算再不缺钱,也要砍一刀再说。

    于是,王朗说道:“二百!”

    “成交!”老头一把握住了王朗是手,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我靠!我是不是,还是给高了?”王朗心中暗自嘀咕,从兜里掏出了还没捂热乎的稿费一百九十块,又从上衣兜里掏出十块,递给老头:“您老过目。”

    老头接过钱,仔仔细细地数了两遍,确认无误后,才从身后的马扎下取出一个古朴的木匣,轻轻放在摊位上。然后,站起身,拎起马扎便消失在了人群中。

    王朗小心翼翼地将青铜剑放进剑匣之中,随后细致地用地上那块蓝色碎花布将剑匣包裹得严严实实,然后把剑匣交给了坐在后座的小花,然后推着自行车快步离开这条街。

    王晓花就没见过这么能花钱的人,昨天刚赚一百九,转眼间今天就花了二百买了一个生锈的铁疙瘩。

    离开热闹的鸽子集市后,王朗迅速跨上自行车,犹如离弦之箭般向招待所的方向飞驰而去。

    当天,夜里,王朗便带着刚买青铜剑悄无声息地回二四年,唯有将这把剑放在二四年他才能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