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贱的怀上宸王之子,生生把锦绣和宸王拆开,害的我成为同僚笑柄,现在又要害云裳的性命!养只畜生,都比养苏轻月懂得报恩。”
董玉琴闻言,心中万分认可,真的是养畜生都比养苏轻月强。
畜生可做不出来苏轻月这些忘恩负义的事情。
当初,是她买通那相师对给余溪算命,本想除去她们母女俩人,可不知道什么原因,怀有身孕的余溪分明喝下那带毒的符水,却还是把苏轻月生了下来,而且也不知道余溪用了什么方法,祛除了苏轻月胎体的毒。
余溪死后,她没有杀苏轻月。都怪她心思手软,留下了苏轻月这种恩将仇报的东西。
苏建鹤捏了捏手指,深沉的说道:“我现在就去皇宫,祈求皇上开恩,饶过云裳。”
董玉琴哭红的眼睛里闪过精光,皇上对苏轻月厌恶至极,看到苏轻月就像看到一粒老鼠屎,这次要不是太上皇那老糊涂蛋跑去为苏轻月求情,皇上早已处死了苏轻月,哪轮到她对付云裳?
老爷此番前去为云裳求情,皇上就会知道,苏轻月有多肮脏和恶毒,这种连妹妹都下去毒手之人,怎配做宸王妃?
董玉琴嘴角扯起一抹恶毒的笑,又极快的收敛起来,状似关心道:“可是老爷,皇上一直都厌恶苏轻月,觉得她不配成为宸王妃,倘若因为云裳这件事,惩罚苏轻月……”
苏建鹤不耐道:“那也是她咎由自取!好了!玉琴,我知道你为人善良,凡事都为苏轻月考虑!但是你要明白,对苏轻月那种畜生仁慈,就是对锦绣和云裳残忍!”
“苏轻月就跟她那恶毒的娘一个德行!容不下别人。”
苏建鹤想到余溪,就狠狠的蹙眉,心头仿佛有口恶气,余溪就是太自私自利,她怀孕以后,他也向她坦诚了,在外有玉琴,想要娶回来为侧室,偏偏余溪不肯,还要闹着休夫。
女人休夫,岂不是天大的笑话?试问这朝野之中,哪个有出息的男人,不是三妻四妾?哪个正室,不是帮丈夫张罗着娶侧室和小妾?好开枝散叶?只有余溪,极为善妒,竟然说出休夫这种大逆不道的话来!
余溪把他所有的爱意和耐心全都耗尽了,他便不顾其反对,把玉琴娶进了门,再后来余溪对他避而不见,致死都没把神药秘方交给他。
想到神药秘方,苏建鹤的心窝子都隐隐发疼,那样的宝贝,余溪宁可带进棺材,也不给他这个夫君。那秘方,余溪用过一次,就把已经重伤断气的皇上给救活了,他也是因此,得到了尚书的官位。
他本以为余溪有此神方,会助他官运亨通,飞黄腾达。
可没想到,余溪这自私的女人,却再也不愿意拿神药秘方帮他救人,且到死也不愿透露神药秘方。